瞧瞧,那肩上的包袱里,是不是都装满赎人的金币呢
“况且,”他状似神秘的加了一句,“这小子,身上可是有印子的”
克莱尔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骤然听到看守人的话,只觉得有些没头没脑的。
“印子”她疑问道。
那是什么胎记吗
见她一脸迷惑的样子,看守人心道奇怪。不过想想倒也正常,看来是位正经人家的小姐呢。印子算是奴隶市场里的黑话,他可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过听过的人基本都懂。
杰斯莫名高深地笑了笑,缓缓开口回答她:“这印子嘛,就是奴...”
与此同时,在他所倚靠的门后的索恩,耳边都被杰斯此刻的话语充斥着,一遍一遍地放大,他好像终于获得了突破心内那扇邪恶之门的钥匙。
他拖着伤痛的腿,然而此刻什么疼痛好像都消失了。
他徐徐地朝杰斯靠近,慢慢挪着自己的躯t。右手袖管里,利刃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光。
那是片极为锋利的刀片,没有任何刀柄或缠布,是一个垂老的奴隶在自杀后滑落到手边的。当时所有看守人都在找那个凶器,他却在混乱中将它悄悄藏在了衣袖里。
他不知道那个老奴隶是如何拿到刀片的,但他清楚地看到,在那个时候,老奴隶用尽他贫乏的气力,在脖子上划过了深深的一道,伤口很平整,像是都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血过了片刻才逐渐流出。
此刻,他攥着那刀片,甚至利刃微微破开了他掌心的皮肤,他都没有丝毫颤抖。
一种可怕的冷静。
下一刻,冰冷的利器迅疾地贴上了杰斯短上衣lu0露的腰间。
索恩这几天来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他的神经紧绷,太yanx微跳,内心被一种隐秘的兴奋和刺激感充盈着。
被喂食过劣质麻药的身t让他丧失了平常的警觉和清醒的意识,他整日度过得浑浑噩噩,恍惚从白天到黑夜,见过形形sese的人群,丑恶的嘴脸。
但就在这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以前的日子,嗅到了空气中即将要破发的鲜血的味道。
只要下一秒他用力...
就只用一刹间
“嘿杰斯你在做什么”
索恩的动作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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