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她惧怕桓琨的触碰,但凡他靠近立即抖如筛糠,瑟瑟地落着眉头,犹如惊弓之鸟,只有婢女勉强近得了她身。
桓琨没有勉强,从屋里退出去,他站在檐下,一直到天色深下去。
将近傍晚时分,屋内外悄然寂静,桓琨额心微跳,心下忽然涌出一股不安,让婢女拍打屋门进去,但屋门拍了许久,也未见里
头动静,桓琨面色冰寒,“让开。”
婢女纷纷屏退两侧,桓琨一脚踢开拴上的屋门,大步走进去,一眼就看见芸娣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接着更让人心惊的是,她闻声呆呆地看过来,眼里透着疑惑,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正握住一根尖锐的簪子,正对准颈上。
几乎瞬间,芸娣手上的簪子被猛然抽走,她抬起眼,就看见桓琨寒着脸,语气仍克制冷静的,“出去。”
婢女们看出郎君动了怒,不敢有丝毫耽搁,纷纷退出去,而屋里没人了之后,芸娣看着眼前的桓琨还有害怕,不觉缩了缩身
子,却被桓琨按住腰肢无法后退。
芸娣忍受不了这样的触碰,双手胡乱挥舞挣扎,却猛地一下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胸口相撞,心跳砰砰地乱撞,芸娣不由静了一瞬。
而就在这一瞬,桓琨手掌抚上她后背,他有怒意,惊痛,手掌都在轻轻发颤,但都被克制压下,最终他柔声道:“都会过去
的,有阿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