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交叠肉缝儿若隐若现,分明是个风骚的小美人。
桓琨眼神越深,带着微喘薄热的呼吸,去吻她颈儿,双手隔衣揉奶,芸娣被玩得娇喘嘘嘘,分
开yù_tuǐ勾住他腰,主动迎胀大的ròu_gùn慢慢插进湿哒哒的肉缝,“好胀。”
“阿兄疼你。”桓琨挺腰耸动,将yáng_jù一下下顶到花心最深处,二人性器剧烈摩擦,两片花唇
被插得外翻,他挖进去二指,掏出小ròu_hé,夹在指间揉按,一股刺激快感从小腹窜上来,芸娣
身子轻轻颤抖,便在他大手里泄了。
然而含在ròu_dòng里的yáng_jù依旧精神,桓琨见芸娣累倦了,也就不欲拖长,缓缓拔出来,自己握住
上下套弄,许久不曾弄过,动作有些生涩笨拙,芸娣主动跪坐在他胯间,双手捧起眼前这一根
粗大的ròu_gùn。
挨近了看,才见男人的性器精神时青筋爆绽,犹如孩儿臂,看得心惊肉跳,同时穴儿又瘙痒了
起来。
桓琨沉着眼皮低头就见妹妹双腿并拢得紧紧的,扭着腰肢低头含住,又去吃两颗鼓胀的囊袋,
嘴里被塞得满当当。
香津从唇角流了许多,桓琨伸手揩去,不觉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便见她一张樱桃嘴儿含了自
己的东西,还在砸吧吮吸,俏眼乜过来,含混地:“阿兄的东西好吃。”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多么诱人,桓琨呼吸微窒,猛地从她嘴里退出来,拉她起身,高挺的
鼻梁在她脸上止不住擦动,唇磨唇,他眼皮下沉,眉睫乌浓,眼里幽深却有一撮小火跳动,芸
娣心儿乱跳,就见他大手抚上来,“妙奴。”
芸娣眼望他,轻轻应道:“阿兄。”
桓琨低声道:“凤郎。”
他微微别开眼,耳根染起一抹红晕,柔软鲜泽的唇中吐出这两个字,“我更想听你唤我凤
郎。”
芸娣笑吟吟道:“凤郎。”
……
秋时桓军大胜一场,接下来往西进取洛阳,氐军一见有败势,与江北其他部落联合,主帅的正
是氐国长公主李羌,此女手下有一个君子营,专门接纳智者谋士,颇有手段。
此时桓猊领着主力军,在东边的豫州幽赤关与李羌两军对战。
幽赤关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桓军主攻,这一仗打得艰难。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赶上洛阳叛变,闵曜与氐族暗中勾结,掀翻上一任城主之位,自立为王,
这无疑对桓军是一记重创,桓猊派秋月白和庾真兵分两路,庾真抄水路先行,进取洛阳,却反
中闵曜空城计,大军被围困城中。
然而消息传到江左,却传庾真被虏后降了氐军,种种流言对庾家不利,这日,健康城外奔来了
无数从江北逃亡而来的中原汉人,同时将江北的情形带了过来。
与城中所流传的不一样,庾真之所以被闵曜生擒,完全是桓猊的计策。
桓猊在幽赤关与李羌对战时,李羌三番五次出入桓军帐下,态度暧昧,有联姻之举。
桓猊为表诚心,先献出忠心耿耿的庾真做投名状,又放弃洛阳,改而迎上素来易守难攻,有鬼
门关之称的幽赤关。
谁都不会相信,桓氏这道坚定有力的屏障会化作利剑,对准自己的父老乡亲,一旦这种论调传
遍开,可想而知会引起何种恐慌。
……
这日城外流民被人挑唆,闹得正凶。
土丘上正有个流民鼓动大家,忽然从远处刺来一柄冷剑,那人人头落地,一张脸皮上,眼睛大
瞪,嘴巴大张,灌满鲜血,样子瞧得人恐怖,骤时四下陷入死寂,就见谢玑策马而来。
谢玑身后跟着一群手下,其他流民原本不敢迎头直上,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一声,“朝廷草菅
人命,杀人灭口了!”
朝廷何时管过贱民的性命,权力和财富都被世家牢牢掌控住,这些人不过是草芥罢了,可眼下
流民过多,群情激愤,想讨要个说法,就将谢玑及手下的人马围堵起来。
放眼望去乌泱泱一片,架势颇是凶悍壮观。
而观谢玑这边,身份虽高贵,人少得可怜,但他丝毫不怵,一双冷眼扫过在场众人。
他目光太过锐利,有甚者被他看得直低下头,状似心虚,谢玑冷冷道:“若敢妖言惑众,扰乱
民心,便是叛国,其罪当诛,想当叛国者不成?”
流民中有人嚷道:“我们是从江北来的汉人,不受你们这的律法制裁!”
谁知谢玑听闻此话,语气更冷似寒冰,“不是江左人,难道是氐族奸细,在天子脚下妖言惑
众,其心更可诛!”他目光如炬定定看向人群中挑事的几个流民,看得他们眼神闪烁,摆明心
虚,忽然大喝一声,“都是贪官,杀了便是!”鼓动流民一鼓作气,先将谢玑等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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