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笑着c-h-a嘴:“公子,这要是一桩买麦,兴许有不公道的地方呢?”
苏仲明瞥了瞥宝琴一眼,微微垂眸笑道:“是说只做好吃的给毓佳太便宜了么?放心,如果毓佳赢了的话,以后有机会,我会用雯国最大的灶间做好吃的来款待。”
一席话,令宝琴不由更加深深地猜测起来。
毓佳听到‘雯国’二字,脱口:“要我到雯国去尝尝您的手艺?雯国,是您的老家么?不过,路途那样遥远,而我又只是王宫里一个小小的花匠,也不知何时能周游列国。”
苏仲明含笑,随之机灵在先:“这前提是,你得先赢了我。”
宝琴有些担忧,而担忧的远远不止毓佳,启唇:“公子……”
苏仲明打断道:“宝琴,你要是信得过我,现在就应该让毓佳试试运气。”
宝琴无话可说,只微微低头不语。
毓佳看了看苏仲明手中的纸团,问道:“怎么个玩法呢?”
苏仲明答道:“把这个,投到那边的瓶口,投中即可。而界线,是这里。”话落,在距离瓷瓶大约二十尺的地方,摆了一张圆凳。
毓佳站在圆凳之后,望了望前方的瓶口一眼,觉得纸团能准确落入瓶口之内的胜算并不太高,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苏仲明轻巧地启唇:“分三局,每局二十个,由宝琴来记录结果。”
宝琴听罢,立即取来了笔墨纸砚,放在桌案上,并开始研墨。
毓佳一听每一局只能投二十回,紧张更甚三分了,但唯有豁出去、依仗运气的份儿了。
做出这样规定的苏仲明,心中实则也没有十拿九稳的胜算,这不过是一个消遣的游戏,紧张一点次激一点才是好玩,如果无意中胜了的话,他亦也能够趁现在取得一个对未来有益处的条件。
不过,即便只是一个游戏,男子总是喜欢好胜,尤其是他渐渐地想要得到这一个对未来有益处的条件。
“谁先投呢?”宝琴研好墨,执起笔,抬头问道。
“剪刀石头布吧?由运气决定。”苏仲明答。
“剪刀石头布?”毓佳再一次困惑了。
“这是剪刀,这是石头,这是布!”苏仲明一边说一边做出了手势,接着解释,“剪刀能把布剪开,布能把石头包住,而剪刀剪不开石头,总之被克制的一方便是输了。”
“明白了。”毓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