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婭斯突然有如脱水的鱼一样上下抽动,青白色的火花照耀了女孩的娇躯。
在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中,女孩屈辱地达到了高潮,金黄的液体从她体内pēn_shè而已,
形成了一道炫丽的水花,洒落在这个yin靡的擂臺上。
火花过后,緹婭斯软软地垂下了头,在这场暴虐中她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再也无力挣扎了。
“啊,这样就结束了?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出来呢?”布拉福一脸遗憾。
声乐如雷,一如既往在巨大擂臺的边缘外,有一双清澈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
场内的一切。只是那曾经庇护着守护着她的宽大肩膀却再也不复存在了,只留下
少女那柔弱的身躯站立场外,看起来无比的惨凉,无比的悲伤。
“緹婭斯,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少女自言自语地说完,然后就回过头静静地走下看臺,消失在黑暗之中。
(8)
喧闹的夜晚,却於这个无名的小岛来说,这是最有生命力的时刻。完全开放
的城市,暴力和金钱主宰着这里的一切,然而和其它的城市一样,仅仅有权势的
达官贵人无法构建出整个城市的基本系统,这里同样有着街角小贩和落魄的乞丐,
同样有着肮脏发臭的阴暗小道。此时,一个身披斗篷的人影出现於这个城市最糜
烂的地方,斗篷十分的宽大,大得连里面的人影都看不清楚。人影匆匆穿梭於弯
弯曲曲的街角中,他的动作很快,稍纵即逝,不久就溶入黑暗中。
在他身后,有叁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紧紧的尾随地斗蓬之后,无论斗篷走到
哪,黑衣男子总是紧紧地跟在后面。此时,前面的斗篷忽然加快速度,窜入了一
个寂静的黑暗小道中,黑衣男子也很快跟了进去,但他们马上就发现自已被骗了,
小道的尽头是个彻头彻尾的死路,上面有几十米的高墙遮盖着,完全没有翻跃的
可能。那对方究竟消失在了哪里呢?黑衣男子仔细检察了周围的地形也没有得出
结果,十分鐘过后,确定没有人之后都纷纷退出了小道。寂静的小道又恢复了那
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又过了叁分鐘,认定对方已经完全离开后,一个黑色的人影
从上方墙与墙的夹缝中落下,静静地离开了这里。
披着斗篷的人离开那里后,又继续窜进曲折反复的街角小道中,也不知跑了
多少路,终於在一间陕小的酒馆前停下了脚步,走了进去。小酒馆里面的客人也
不多,叁叁俩俩地聚在一起,品尝着简单的茶点,一切都显得如此的普通和不起
眼。斗篷快速地扫视了一遍馆内的环境,很快就走到左边的柜臺前,一个平静的
中年服务员正在安静地擦拭着酒瓶,在他面前,坐着一个美丽的白色身影。斗篷
似乎吃了一惊,但很快回过神来,走上去坐在女子身旁。
“白莲花?”斗篷轻轻唤了一声。
女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做了个跟过来的手势,
便一个人缓缓走进了二楼最深处的房间。
斗篷只好跟进去,一走进房门,女子就将门关了起来。然后握住他的手,笑
了笑。
“是零子吗?你终於来了。”
“恩,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所以耽搁了点时间。”看见对方就是自已要找
的人,零子也宽下心来,除下覆在头上的斗篷,露出了美丽青春的脸庞。她很快
扫视了一下屋内,除了她们两人外,还坐着一个削瘦的男子,周围的摆设十分简
单,而且似乎墙与墙之间并不隔音。零子感到有些困惑。
这样能安全吗?零子不禁想到。
“我想一定是godhand派来的吧?”林黛羽开口了。
“唉?你怎麼会知道?”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们每个搏击选手其实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林黛
羽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在路上甩掉他们了,这并不困难。”零子点了点头。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看来我果然没有选错人。”林黛羽有些意味深长。
“唉?什麼意思?”
“即使你甩脱了他们,组织内一定还有其它办法获知我们的行动。”林黛羽
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我们先不说这个了,看看这个吧。”说完,她从怀中取出
了一张软碟,放在桌上。
“这是什麼?”零子不明白她的意思。
“红叶零子。”林黛羽顿了顿,“这里记载了你全部的资料,包括你的父亲,
你的母亲,你的妹妹,你的住处,你所读过的学校,你家族的亲友等等。”
“怎麼会……”零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些本是她最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
密,如今却如此轻易地掌握在别人手中。
林黛羽仍然神色平情,她静静地举起软碟握在手中,“我手中的这张是最后
一份拷贝,现在它也不复存在了。”说完她手心突然发力,将手中的软碟完全捏
碎。
看见软碟变形破裂之后,零子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谢谢你。”她轻轻地吐出这几个词,对方救了自已第二次。
“零子,你搞错了。我这麼做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godhand既然可以查出
你的资料第一次,当然也完全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