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慢慢地朝那已十分敏感,小狗鼻子般的粉红色头移去……张伶还得细细地
在那机器与她训练者刘忠量挨过下个六小时。刘忠量在考虑着他所有的选项,迟
些电击拷打机能(电极和夹子)也会派上用场,在张伶的体上煎敖,但是这一
切,还得要张伶最少四小时在机器跨骑着……晚上六点刘忠量才停下‘雄马’,
疲劳到极点的张伶昏死在‘雄马’上。刘忠量用凉水惊醒张伶。“忠量,你这样
满足了吧?该放过我们了吧。”“放过你们?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刘忠
量又把张伶从‘雄马’上解下来,绑在旁边的一张医用治疗台。”求求你,忠量,
你倒底到怎样才肯放过我们。“刘忠量过来抚捆绑在治疗台上张伶的luǒ_tǐ,这
时候许闻迪走进来。”啊,是你…许闻迪?“张伶中心医院的同事,外科副主任
许闻迪。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你暗恋以久的女人。“”对不起了,我
梦寐以求的张伶小姐……“许闻迪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走到张伶身边来,手上还
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刘忠量从盘子上拿来很小
的注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许闻迪说不论什么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
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从那里开始?“”从耳垂吧。“许闻迪放下手
里的器具,用皮带在张伶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张伶是不能
抬头也不能摇头。”这是干什么?“张伶恐惧的问。”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
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许闻迪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张
伶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
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许闻迪用胶布把地
线贴在张伶的屁股上,于是把张伶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这种手
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后很快愈合
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于是刘忠量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后开
洞,然后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后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
药就没有问题了。许闻迪手中的注针刺入张伶耳垂。”哎呀!求求你们,放过
我吧!
“张伶无力的哀求着。刘忠量用冰夹住张伶的耳垂冷却,同时许闻迪用细针
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三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
不会出血。许闻迪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发出轻微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
烟。
拔出电刀时,在旁边的刘忠量立刻用冰冷却。然后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
上套上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后再焊接。“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
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头装上这样的环,然后在这里……。”许闻迪说
完就在张伶股间的核上用手指弹一下。张伶发出断魂的惨叫声。“你们疯了吗?
为什么做这种残忍的事……“”谁叫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呢?开始想到在你
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许闻迪是不忍心的,但他不听我的就不能和你交。“刘
忠量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后在那里开洞装上这
个环吗?
“刘忠量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张伶的恐惧表情。”是要装在这
里。
“许闻迪捏住张伶高挺的鼻尖摇动。从这一天起,张伶被关在‘交间’里。
刘忠量改造这套房子时,把关押张伶的房间的窗户全部封死了,完全是混凝
土墙。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
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
房间里全部铺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
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门外的自动开关装置作,才能开关。门上
有四个方孔,从外面送来饮食。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后到第十天,刘忠量才出现。
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由
具有医生资历的张伶自己做。“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
鼻子上的环怎么样?“鼻环是在张伶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后用锡
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
西。可是这种样子,张伶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交间’保持三十度左右的
温度,所以张伶不穿衣服也刚好。刘忠量把张伶的双手绑在背后,给张伶穿上一
双黑色的高跟鞋,又张伶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张伶已经变成木偶。张伶从自
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刘忠量的命令。刘忠量把拴在张伶鼻环上的丝线,
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刘忠量慢慢向下拉。”啊!忠量!我怕!不要这样。
“
“我认为要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