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sè_láng”黎佳一阵错愕,小脸通红地骂了一声。
试着想象一下,当一个男人直言不讳地告诉女方,他看见了她裙子里的内裤,那名女孩儿会是怎样的心理反应黎佳现在只觉得不知所措,无奈之下逃命般地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魏大大仰天长叹,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小丫头每次和他交锋,最终都是落荒而逃,时间一久,就越来越没有挑战性了。
回到卧室,包露就发难了:“你不会是去楼下超市买水吧,至于这么久吗”
魏谢昂首挺胸道:“我就不能和外面的房客妹妹交流一下,增进增进阶级友情”
包露也没在这个问题是纠缠,而是指着床头上的一幅有些袖珍的画,问:“这东西你还保存着呢,居然还装裱得这么精美挂在墙上,算是留作纪念呢还是什么意思”
床头上那幅画不是什么大师作品,反而和幼儿园小朋友的绘画作业有得一拼。那张纸就是最普通的中学生几何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白纸,上面用水彩笔画了一个月亮,而且还很诡异地有一个太阳。在这日月同辉的天空下有一条小河,河边的绿草地上有一对少男少女背靠背坐着。整幅画的内容就是这样。
这画是当初魏谢和某人联手的杰作,当然,这个某人不是包露。
在包露的印象中,上学那会儿魏谢一直把这张破纸当宝贝,很珍视地藏在笔记簿的扉页中,经常上课的时候会偷偷地翻出来看,然后一个劲儿地傻笑。
如今这画被搁到了墙上,包露隐约中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也许女人的心思总比男人奇怪,虽然已经基本上知道了答案,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朵朵,后来怎么样了”
魏谢像死尸一样地倒在床上,一言不发。自从包露的手指向那幅画起,他就觉得自己浑身沉重不堪,肩上仿佛有万钧巨石压了下来。他只想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再也不愿意动弹。
再一听到朵朵这个名字,魏谢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地就变成一片苍白了。这些年来,魏谢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化身为美女身旁的野兽,没事儿泡泡小妞,侃侃大山,和男人一起做做怪,和女人一起做做嗳,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现实残酷地告诉他,一切并不如他预期的那样。
有些东西虽然被掩藏到了心灵深处最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平日里怎么找也找不出来,但这并不等于真正的遗忘。一旦被人提起,那掩藏着的东西突然就活蹦乱跳了,拥有无穷的生命力。刹那之间,尘封的美好和悲伤同时出现,其复苏的速度让人无法抵挡,就仿佛没人能阻挡太阳升起也没人能阻挡太阳落下一样。
第025章就勾引你
包露突然有些痛恨自己,她后悔刚才说的话。魏谢的沉默让她感到了抑郁,她也没想到魏谢功力如此深厚,就那么死挺在床上居然也有一股子莫名的无形压力向她席卷而来。
深呼吸了一下,包露说:“你别躺那儿装哑巴啊,咱们说点别的还不行”
魏谢依然一动不动,不过他终于开口了:“甭把我想的那么脆弱行不,至于转移话题吗,我就那么一经不住打击的人不就朵朵吗,我跟她早就分了,这答案你满意了吧”
包露怎么看都觉着魏谢在打肿脸冲胖子,顿时心里有气,骂道:“你他妈别一直那么闷马蚤行不行,把什么伤心事儿都藏着掖着,这样累不累呀你还想怎么着,把欢笑带给别人,把悲伤留给自己操,你有那么伟大吗”
见魏谢发愣着不吭声,包露也来劲了:“早就想说你了,从上学那会儿你就这样,到现在还这样。这世道人人都在变,怎么就你没变呢你以为你这么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咽很崇高很了不起别人都得感激你是吧,我呸,成熟点儿吧,这是长不大你知道吗难不成你还想做一高尚的人,一纯粹的人,一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活着的雷锋信不信我鄙视死你”
包露说着说着,眼里忽然闪动着泪花。其实她很想说,她就是喜欢魏谢这样,但她再也不愿意见到魏谢背着太多的包袱。更让她感到悲哀的是,魏谢的包袱不是为了她而存在的。于是包露开骂了,她也不知道这番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是现在她实在不吐不快。
“你说完了”魏
门徒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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