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这两匹马的距离约有十来步远,他的劈空掌力,能够打到二十步开外,还生怕用力大了,将这两个贼人打死,故而只敢用了成力道。但虽是成力道,料想江湖上的人物,能够禁受得起的已是没有j人。
那两个汉子也在马背上各自反挥掌,只听得他们闷哼一声,叫道:“好功夫!”但却居然没有坠马。就在这一瞬间,那两匹马已跑出十数丈之外,江海天的劈空掌力也达不到这么远了。
那两匹马走得远了,但另外两匹马却在昂首长嘶,向他跑柬,江海天大喜道:“原来咱们的坐骑并没有给贼人偷走,他们偷走的是那两个军官的坐骑。”
但虽然如此,江海天还是想查个水落石出,要知那个汉子能接得起江海天的劈空掌力,当然不是寻常人物,江海天必须弄清楚他们来历,看他们是友是敌。当下跳上马背,叫叶凌风道:“追!”
他们这两匹坐骑起初跑得还很迅速,渐渐就慢了下来。江海天道,“不对!”连忙下马,叫叶凌风捡了一束枯枝,擦燃火石,点起火把,细心察看坐骑。
江海天毕竟是久历江湖,经验丰富,不多一会,就看出ao病所在,他坐的那匹赤龙驹是前蹄屈曲,不敢着地;叶凌风坐的那匹白龙驹则是后蹄屈曲,不敢着地。
江海天吁了口气,说道:“还好,大约是了梅花针之类的微细暗器,没有毒的。”他随身带有磁石,用磁石一试,果然在赤龙驹的前蹄、白龙驹的后蹄,各自吸出了一口梅花针。原来这两匹马x子倔强,那两个汉子拣容易降f的骑,却把这两匹用梅花针打伤。
江海天给两匹坐骑敷上了金创y,叶凌风问道:“这两匹马还能用吗?”江海天叹了口气,说道:“跑是还能跑的,但却不能像原来那样快跑了,不过,也还可以比普通的马匹稍快一些,”
叶凌风道:“既是如此,咱们还赶不赶往米脂?”江海天道:
“朝廷已经派出j批高,要在米脂缉拿林清,咱们怎能不赶去报讯?临时不能找到好马替换,但即跑得谩些,咱们也必须尽力而为。”
叶凌风吃了一惊,道:“林清?那不是天理教的总教主吗?”江海天道:“是呀!他关系重大,所以我也只好把找寻你的李师弟的事情暂搁一搁了。”
叶凌风无奈,只好随着师父赶路。他们那两匹坐骑,在吸出梅花针,敷上金创y之后,虽然还能跑路,速度已减慢许多,他们大约是四更天离开那个小镇,到了第二日午时分,还未走出百里之遥。那两匹马呼呼喘气,口吐自沫。
叶凌风睡眠不足,连夜奔波,亦已感到精神不济,直打呵欠,不禁说道:“师父,人纵未累,马也疲了。歇一歇吧。”
江海天不是不ai惜徒弟,也不是不宝贝坐骑,但他为了要赶往米脂,救林清的x命,却不容他在路上耽搁。
可是眼前的事实,却又的确是人倦马疲,若然依旧马不停蹄,只怕人要病倒,马也累翻。
江海天好生难处,心里想道:“我一定不能让朝廷鹰犬,赶在我的前头,去害林清。还有,昨晚那两个汉子,也不知是友是敌,倘若也是去缉捕林清的,那就更是大大的不妙了。
“看情形,这两匹坐骑是必须养息j天了。但我倘若另买两匹坐骑替换,却把它们j给谁人看管?这是两匹世间难得的神驹,总不能把它们抛弃了。还有,叶凌风恐怕也受不了那么辛苦,跟我日夜奔波。”
江海天苦苦思量,终于想出了一个不得己的、但却可以方面兼顾的办法。当下勒住坐骑,说道:“好,咱们就在这里歇歇吧。”
叶凌风用他师父所授的内功心法,坐在地上,做了一会吐纳功夫,精神大大恢复。他知道师父急着赶路,他自己虽然很不满意,但却想讨好师父,便过去察看坐骑,说道:“这两匹畜牲也似乎好了一些,师父,咱们可以再走啦。”
江海天却道:“且慢。”叶凌风怔了一怔,道:“师父有何吩咐?”江海天道:“你跟了我一个多月,我每日在路上投你的各种武功口诀拳剑招数,你都记得了吗?”叶凌风道:“我都牢牢记着了。”
江海天点点头道:“好,你很聪明,不负我立你为掌门弟子。
我看你的内功也但颇有进境,但真正深浅如何,我还未能确切知道。嗯,你接我一招。”
声出掌发,来势凌厉之极,竟是一招可以伤人立死的杀。
叶凌风大吃一惊,心道:“师父何以使用杀试招?哎呀,难道,他,他已看出我的破绽?……”说时迟,那时快,江海天的掌心已是向着他的天灵盖拍下,叶凌风无暇思索,本能的便以全力还招,使的也是新学会的一招杀。正是:
只缘曾作亏心事,疑鬼疑神便露形。
yu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遍觅孤雏存友道驱驰千里护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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