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罗丞相和本宫之间有什么事”
“不我或许没有资格管你的事,但是罗丞相这个人素来老j巨猾,你还是要当心的好,我记得,一直以来,你都不屑和他有来往的”风无痕过去对玉寒雪并不是十分熟悉,却也知道,玉寒雪从不与朝臣交往。
“谈不上来往,不过是请他来看一出戏罢了”玉寒雪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出戏”风无痕的眼中划过疑惑。
玉寒雪浅笑,“总而言之,我会小心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两人走了一段路,却在一家伶人馆门外停下了脚步,雁鴜国虽然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家,但是在这片大陆上,却也同时盛行男风,尤其是有了长公主这个例子以后,雁鴜国渐渐的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若是女方家世显赫,又可独立继承家财,除了可以招赘,也可以纳夫,自然除了青楼,也有伶人馆。
伶人馆里的小官只有有钱,无论客人是男女都可以。
在二十一世纪,玉寒雪对牛郎这种产物并不陌生,然而这家伶人馆引起她注意却是门口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邪魅妖娆的男子,赤果的身上只披着一条白色银狐毛,挡住了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引人遐想,那张脸就好像一只狐狸精。
看得出来,这家伶人馆是下了血本捧红这个男子,他大约就是这家伶人馆的头牌了,络绎不绝的客人都是冲着这个男子来的。
玉寒雪看着画上的男子,她没想到花影尧是用这种方式来自己的身边,也不通知一下,若是她没看到,岂不是错过了既然他摆好了戏台,她自然是要陪着他唱戏了。
“无痕,你先回去,我还有事”
“什么事我陪你便是”风无痕多少是不放心玉寒雪一个人在外面。
“不用,我的马车就在后面跟着,想来没有人敢对我不利。”玉寒雪漫不经心的回答,风无痕看着玉寒雪,片刻之后,还是点头离开了。
玉寒雪这才走进这家伶人馆,却不知在自己进去的时候,风无痕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微微蹙眉,眼神一片深邃,他越发的看不透她了,到底她在想什么她是怎样一个人
玉寒雪绝色的容颜一出现在伶人馆,便是引起了不小的马蚤动,画上的美男子没看到,如今却是先看到了一个绝色的美女,不少男子都侧目,对玉寒雪露出了滛邪的目光,那眼神恨不得立刻将玉寒雪给扑倒。
此刻的玉寒雪披着一件玫红色的斗篷,长发简单的垂下,没有多余的修饰,看起来清雅素净,柔柔弱弱的,完全不像一个会逛这种烟花之地的女人,大多会来这里找小倌的女人,要么是无盐女要么就是上了年纪。
“小美人儿,你也来这里找男人可是寂寞了倒不如让大爷我陪陪你好了”有些喝多了酒的人出言不逊了,完全忘记,来这里的客人无论男女,都是有钱有身份的。
玉寒雪也没有理会那些人的调戏,只是静静的走在人群中,寻找着位置,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他身穿青色长衫,长发用一根簪子挽住,大约是这里管事的,再看另一边,也有一个风华并茂的老鸨在招呼客人。
“姑娘可是一人”青衣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很礼貌的问道。
玉寒雪点头,取出一锭银子放在青衣男人的手里,青衣男人见玉寒雪出手大方,便是恭顺道:“姑娘楼上的雅座请”说着便是引领着玉寒雪上楼了。
花影尧隔着窗户的缝隙看着玉寒雪被青衣男人引领上楼,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我的公主,你终于来了”
玉寒雪经过隔壁的雅座时,随意看了一眼,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里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旁边站着两个人,看来是保镖之类的角色,可见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是十分显赫的,只是没想到一个身份如此了得的男人,竟也愿意来这里找男人,当真是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了。
玉寒雪坐在软垫上,青衣男人为她倒了茶水,“姑娘,我们胭脂公子很快就会出来了,愿姑娘今日可以夺得佳人”
胭脂便是花影尧今日所谓伪装的伶人的名字,一个很庸俗却又很粉红色彩的名字,玉寒雪点头,想了想,便是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金牌,青衣男人看到金牌后先是一愣,随即在看清楚那令牌上刻着的“凤”字,便是知道了玉寒雪的身份,脸色瞬间苍白了,谁不知道长公主好色成性,强取豪夺,只怕今日对这胭脂,她是势在必得了。
青衣男人连忙下跪行礼,对玉寒雪也有些忌惮了,早就听闻长公主去除了丑陋的胎记,得到了倾世容颜,今日见到真人,他是真的相信了,玉寒雪的确是美的不可方物,只是她如今这般美丽,还不满意么还要网罗天下美男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花影尧终于出场了,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样,连个出场花絮都没有,一切都进行的十分直接,花影尧那俊美的容颜挺拔健硕的身姿立刻引起了全场男女的疯狂和尖叫,竞争更是来的简单,少了附庸风雅的琴棋书画,大家直接进入了白热化的叫价,花影尧俨然是台上的一件拍卖品,规则很简单,价高者得。
“三万两”
“五万两”
起价本身就十分的高,参与竞争的人也就渐渐的少了,可在帝都,有钱有势的也多了去,花影尧的身价一直都在向上涨着,他在等玉寒雪喊价,而玉寒雪似乎也一直没有开口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