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康说:“我爸生病了也没有办法,你忍耐两天,等我爸病好一点了,我再回来照顾你。”
梁君施为了使他安心,便说:“没事,你尽管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容琳康点了点头,吃了晚饭,洗了个澡,就去医院了。
梁君施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容琳康不在的日子,他算是提前感受了。可是这还只是个开始,到他去读书的时候,恐怕更难挨吧。高阳见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不由拿了瓶红酒过来,对他说:“梁总,喝两杯?”
梁君施看了他一眼,说:“我不能喝酒。”
“噢,”高阳想起他的肚子,说,“我倒忘了。你好像不太开心。那小子去哪了,怎么不见?”高阳坐下一边和他说话,一边自斟自饮了起来。
梁君施说:“去医院陪他爸了,容信达好像病了。”
高阳一听,笑了,“我没听错吧?容信达病了?他那样子可不像会得病的人。”
“这可难说,”梁君施叹了口气,说,“我们的事一直刺激他,容琳康现在几乎不回家,应该已经成他的心病了。他就一个儿子,说不定真给气病了。一般人,也接受不来这种事吧。尽管他爸位高权重,到底也是个父亲。”
“这么一说,我真为你们担心呢,”高阳说,“容琳康这小子,不会在医院突然醒悟,或者被他爸拿性命威胁,然后离开你,走上正途了吧?”
梁君施想到这一截,心不可遏制地抽痛了一下,闷闷地说:“就算他要离开,也没办法。我也不敢奢望和他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