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明轩苦笑,自嘲地说:“我做得不够好,说得也不够好。”
“不,”唐绍打断他,“你没有做,更没有说。三年婚姻,我是在和我的执念过日子,除了这个标记,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别的东西。
“哦,也许还有那个孩子。”
唐绍永远懂得怎么把话说得更尖刻,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可以这样做,也有权利这样做。
“唐绍,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对你从来没有半点真心?”单明轩觉得自己问得有点绝望,也有点徒劳。即使唐绍说他就是这样觉得的,他又能怎么办?不能放弃,还是只能坚持。但事实就是,陷入情绪之中,在感情的漩涡里挣扎,即使是徒劳的,也想向上伸出一只手,渴望一点救赎。
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唐绍一直以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