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不顺心了,还是让姓肖的不顺心了?”姚清一针见血地说:“是我让李成留意肖乃屿,你让他有火来朝我发好了。”
“跟他无关,人是我赶走的。”
“别以为堵了李成的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姚清费解至极:“阿诤,我记得你小时候不管喜欢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的,再好的玩具在你这里最多新鲜个三天,而肖乃屿呢,你都‘玩’了九年还不腻?真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啊?”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儿子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这个“不一样”是从哪个时候显现出来的,姚清却说不清楚。
傅尧诤皱起了眉头,字字有力地纠正道:“乃屿不是玩具,我也说过了我没有再玩!我当然要跟他过一辈子。”
卧室的门轻轻开了,肖乃屿扶着墙慢慢往阳台挪,他手上搭了一件外套,走近了,就听傅尧诤说:“如果您实在不喜欢,我就带着小屿和您未出生的宝贝外孙去国外定居,这样眼不见为净,您也不用费心思来监督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