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董这是什么意思?”“想让你帮忙看看,这些符号的含义。”“看不懂。”左鹿直白道,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去猜测这女人的意思,几轮太极打下来,让他已经很疲倦了,他本来就不爱多跟人打交道,若不是这是陆温尘的母亲,他甚至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女人也没多做为难,甚至什么也没说,只把纸收起来,又开始跟他聊起家常话来,就好像一个很普通的母亲一般。终于熬到了中午时分,陆温尘带着妹妹回来了,“妈,莹莹饿了,吵着要让你带她去吃饭。”陆董皱了皱眉,可是,跟左鹿说了这么半天的话,都不见这女人有过这样的表情,却表现出对陆温尘的厌恶来,“你不会带她去吗?”陆温尘还没说话,莹莹抢先开口:“妈,我不跟他去,你带我去,我想去吃那家披萨!”这时女人才露出笑容来,“好吧,那妈妈带你去。左先生,一起吗?”左鹿连忙摆手,“不用了,陆董。多谢您的好意。”“温尘,那你就请左先生吃顿饭吧,我先带着小莹走了。今晚记得回家,我有事对你说。”陆温尘点点头,女人就带着莹莹直接走了,没多看陆温尘一眼。等她走了,陆温尘才松口气,“抱歉小鹿,让你特意跑一趟,走吧,请你吃饭。”左鹿自然不会拒绝,“其实我也没有帮上忙,我不太懂陆董给我看的东西是什么。”“是那张奇怪的符号的纸条吗?她找了很多人,都看不懂,所以现在也是急病乱投医吧,我问过她,她又不肯说,那是什么东西。”左鹿点头,“其实没有帮上忙,我也不好意思吃陆总这顿饭。”陆温尘笑笑,把刚刚的烦恼都抛在脑后,“就是没有这件事,我也想请你吃饭。”“好啊。”左鹿笑起来的眼睛仍旧像个月牙,一不小心就让陆温尘沉醉其中,他总觉得这个笑,他曾看了多年,甚至再继续看下去,也心甘情愿。吃着饭的时候,左鹿明显就轻松很多,跟女人一起说话的压抑感已经释放出来,问道:“你的妹妹,叫莹莹吗?”“嗯,陆莹莹。”也姓陆?左鹿在心里想,但这话也不好问出口,如果这女人是应睿明的情人,那陆莹莹八成就是他的孩子。“冒昧问一句,陆总和陆董的关系似乎不太好,是有什么隔阂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我从小只和哥哥姐姐相依为命,所以很羡慕陆总有个如此出众的母亲。如果能化解矛盾,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陆温尘轻叹一声,“也不是不好。只是总觉得,我们本身就不太亲近。”他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这样的事,可是在左鹿面前会不自觉的放松,所以也忍不住的想要倾诉出他的苦恼。他又沉默良久,似乎是在考虑是否要说出实情来,最终还是开口道:“其实我在两年前失了忆。”左鹿表现出震惊来,其实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得到了验证而已。陆温尘又沉默了许久,好像从那种情绪中走了出来,“抱歉,其实不该跟你说这些,破坏掉你的心情。”左鹿是很希望他继续说下去的,但是明显陆温尘没有这个意思,“没关系的,陆总。”“别总叫我陆总了,显得很生疏,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好啊,温尘,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可以。”吃过饭后,陆温尘还特意送他回去,左鹿倒是没邀请他上楼,主要是还有陆莹莹母女二人得去应付,而且左鹿现在也觉得困意袭来,应该去补个觉先!可能是因为和陆温尘的关系又有了进展,所以这一觉睡的格外舒爽,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天空上已经出现了点点繁星,让他莫名的想到今天那女人给他的那张纸上的符号,总觉得有些熟悉感,可是他也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甩甩头,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看了眼手机,发现他竟然睡到了七点多,幸好也没人找他,可刚想着呢,电话就忽然响起来。是蔺玉书。“喂。”“小鹿。”难得听到蔺玉书这样正经的叫他,左鹿的几分刚睡醒的朦胧也都烟消云散,“怎么了?”对面沉默良久,才缓缓道:“陈韵她,要结婚了。”“结婚?”左鹿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这么突然?”“嗯。她回来就是为了送请帖。”蔺玉书在那边笑笑,显得十分凄凉,“小豆包,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就是傻逼。”蔺玉书在左鹿的记忆中,从来都是个特别乐观的人,就是当年表白失败也没让他灰心多久,甚至连大学都追去她的城市,最后,这段感情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实在令人唏嘘。左鹿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蔺玉书,不知道要怎么开这么口。“可能参加了她的婚礼,我就要放弃她了。”蔺玉书说了很久,左鹿也听了很久,婚礼是在下个月,因为亲戚朋友都在这边,所以会在这边举行婚礼,而后再回到她上班的地方生活。大概,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在挂断电话后,左鹿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也算是蔺玉书和陈韵这段感情的见证者了,也亲眼见到蔺玉书对陈韵的付出,到头来也终究没有感动陈韵。因为下午睡了太久,左鹿晚上就一点困意都没有了,真是个恶性循环。闲得无聊,就翻翻新闻,新闻上现在都是陆家的消息,从那女人再到陆温尘,最后还有关于陆莹莹的猜测。那女人名叫陆婕。两年前外关于他们的消息根本就没有,而且也从没有人抓拍到过关于陆婕的丈夫,也就是陆温尘的父亲的影子。关于这一点,众说纷纭。但议论的结果却都没有下文,应该是被删掉,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应氏集团早就退出人们的视线,不过当年的事,没
状态提示: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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