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以一种吞容的姿态去包裹住妈妈的rǔ_fáng,全部占为己有,全部将雪腻的乳
肉和褐色的奶头从容地放进自己嘴里,再不慌不忙地去品尝,再细致入微地去舔
弄,再满怀虔诚地去吸吮。
大男孩吃着妈妈的rǔ_fáng,他吸吮的动作并不是太快,似乎害怕一会儿就没了
,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就是感觉温暖、舒适,别样的温存。
正如妈妈说的,自己长不大多好,长不大就可以永远腻在妈妈怀里,索着奶
吃,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并且,长不大,还是个没有意识的小婴儿,就不会有任何想法,那股不该有
的yù_wàng和冲动,也不会不请自来。
「嗯,乖儿子,妈妈的小宝贝儿,就这样,慢慢吃妈妈的奶,可不准像小时
候那样咬妈妈的奶头哦。……臭宝宝,你干嘛乱舔妈妈的rǔ_tóu呀,嗯嗯,好痒呢!」
哼,这个坏孩子,吃奶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咬倒是不咬了,可是,儿
子那有力的舌头对着自己本已胀挺挺的奶头一阵子挑、拨、舔、吸,胸部便麻痒
痒的。
倪洁半裸的身体随着儿子的吸奶动作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还不时将胸脯
上两只大奶子挺得更加高耸,下意识地去迎合儿子的舔吸!慢慢地,他已经将自
身一半的重量给了母亲,让妈妈半躺在床上了,大男孩轻轻压着妈妈柔软的身体
,与此同时,揉乳和吸奶的动作也加大了几分,而随着更有力的按压,更急切的
舔舐,他都快要把妈妈融进自己的身体了,那样接触着妈妈的细皮嫩肉,那样吸
吮一个女人最吸引男人的隐秘部位、肥美软滑的奶子,逐渐地,他明显感到身体
的每个地方开始不听话了起来,原本还藏在暗处,软软的那一团东西,正在一点
点地舒展着全身,一点点地变得硬挺,一点点竟然有了抬头的迹象。
一下子,大男孩慌乱地就弹坐了起来,脸色红红,不敢抬起头看妈妈。
该死!怎么又来?刚才离得是那样近,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就挨着妈妈的大腿
上,就隔着薄薄的裙子,如果让妈妈感受到了什么,她长大成人的儿子有反应了
,硬了,对自己妈妈有了那种要不得、说不得的想法,还不得尴尬死?一阵羞恼
,一阵脸上滚热,甚至比妈妈的烫伤也好不了哪去,大男孩还在心里责骂着自己
,骂自己太不应该。
儿子,有反应了呢!已是凌晨,在办公室,在自己的沙发床上鲜少会宽衣睡
觉的倪护士长,此时却是让整个身体光裸着,将她光滑娇嫩的肌肤贴着带有她自
己体温的被褥,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一丝不挂地翻了一个身,她辗转反侧着,怎么
也睡不着。
回想刚才,倪洁不得不自我反思一番,她很后悔,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了呀?他是自己儿子啊,那个大男孩,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而她,居然就
那样了。
跟儿子半裸相对,跟儿子蜜里调油,跟儿子不管不顾!自己还将丰满雪腻的
rǔ_fáng露了出来,让儿子抚摸,又将发胀硬挺的奶头自愿地送进儿子的嘴里,让他
幸福地吮吸了半天,并且,还唤醒了儿子男性的冲动,他男儿的本性,所有这一
切,她这个母亲做得都太不应该了。
然而,她还是心情激荡着,怎么都难以入睡,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了,
自己是何种心理。
按理说,自己这个受过伤,且伤痕累累的人,应该惧怕男人才对,应该对所
有男人都拒之千里才是她应该有的心理,而实际上,她也真是这么做的,尤其是
丈夫过世这段时间更是雪上加霜,科室里的男医生,病房中的男病人,她都是能
避则避,尽可能地跟他们少接触,甚至,最严重的时候,她上班,听见他们跟自
己说话,接过他们递过来的东西就会浑身僵硬,不舒服,那也是她会选择勐灌自
己,喝得酩酊大醉的缘故,就是在寻求麻痹自己的机会,醉生梦死,以及这几天
,她宁愿把自己的时间去给一个小女孩,耐心地给她讲故事,也不愿意在办公室
里值班,以防一些男病人来呼唤自己,而一并都交给了下属,全权代劳。
她抗拒着、压抑着、排斥着,她心里面就像装置了一扇重若千斤的闸门,既
阻拦了过去那些阴暗肮脏的洪流,又抵挡了如今她不愿意、也不想接受的事物。
然而,宛如细水长流,身边那个人就似温柔清甜的水,无时无刻都环绕在自
己的心尖上,他在或是不在,看见或是看不见他,自己的心里始终都装着他,想
他,妈妈想儿子,是压抑不住的思念,想对他好,妈妈满足儿子,是本能的付出。
所以,物极必反,她现在对别的男性越是疏离、避之不及,她就越发渴望与
自己的儿子亲昵,渴望只属于母子俩的温馨,渴望母子之间的甜蜜时光。
「小宝贝儿,居然硬了呢!妈妈的小心肝,真的是长大了啊,看来用不了多
久就该把哪个漂亮女孩领回家了!」
她又翻了一个身,仰躺着,高耸绵软的肉奶将轻薄的被子都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