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军哪敢有违,急忙去推了一辆独轮车到他面前。黄仲卿又瞧了瞧那独轮车,道:“将穆桂英绑于车上押送!”
牙将得令,在背后推了一把穆桂英,喝道:“快上车!”
穆桂英踉跄着朝前跌出几步,扭头骂道:“狗贼,本帅自己有脚会走,何需你推!”
牙将一听,淫笑道:“哟嘿!想不到这娘们还挺硬气的嘛!来人,快将她衣服扒了,看她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他说话的当下,拿眼去瞅黄仲卿,见将军没有反对,便更有了胆,不停催促士兵道:“快些动手!让兄弟们也好好瞧瞧,大宋元帅的luǒ_tǐ是什么样子!哈哈!”
“狗贼!”穆桂英一听敌人要脱她衣服,心下慌乱,怒骂道,“休得对本帅无礼!”
牙将还是嬉笑不止,道:“老子就对你无礼了,你现在还能拿我如何?”说着,已几步走到穆桂英面前,亲自动手解掉了她铠甲上的系带。
此时穆桂英仍旧浑身疼痛不止,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铠甲。那牙将把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往地上一扔,又伸手去扒她的战袍和中衣。
那些围观的僮兵见穆元帅被如此侮辱,都兴奋地瞪大眼睛,不停地起哄。
穆桂英心里绝望起来,自从上次在桂州的遭遇之后,她已变得十分敏感。她知道,自己穿着衣服的时候,是威风八面的元帅,一旦被他们扒个精光,那她只不过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而已,几乎人人皆可亵渎。
牙将的手劲很大,一用力,就把穆桂英战袍和中衣的系带一齐扯断了,露出了贴身的浅绿色xiè_yī。那xiè_yī不大不小,正好裹得穆桂英玲珑的身材凹凸毕现。
“混蛋,你!”穆桂英又羞又愤,对着牙将怒吼起来!
牙将又随手一扯,将穆桂英的xiè_yī从她身上扯去。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工夫,穆桂英的上身就已经被剥得精光,一对雪白两眼的rǔ_fáng跳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哈哈!这两个奶子可真不错!要是落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必定沦为了盘中餐!”那牙将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把玩起穆桂英的shuāng_rǔ。
“你,你什么意思?”穆桂英惊道。她自然知道,这名牙将口中的太后娘娘自然是阿侬无疑,可是盘中餐又指的是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家太后,最喜食人,尤爱食用妇人之乳。像你这对奶子,到了邕州,必定被她吃掉无疑!”牙将倒是耐下心来,跟她解释道。
听了这牙将的话,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此时正落入敌手的八姑杨延琪。阿侬会不会把杨八姐吃掉呢?穆桂英忽然觉得很歉疚,平南之役本就与八姐无关,只是顺路来助她一把,现在却要害得她连死都尸骨无存。
最新找回4f4f4f,;牙将见穆桂英满脸忧虑,道:“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们可是会好好玩弄你的骚屄的,难道你不担心吗?”他说着,已将穆桂英的玉束带扯去,宽大的征裤应声滑落下来。
亵裤也将穆桂英结实的大腿和丰腴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仿佛第二层皮肤一般。那薄得像蝉翼一般的丝质亵裤,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来。
牙将的手从穆桂英的胸口滑落,双臂从正面环抱住穆桂英的腰,双手在后面使劲揉捏着她的屁股,道:“这屁股可真结实啊,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了呢!”
“狗贼,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骂道。她两边肥厚的屁股,在牙将用力地揉捏下隐隐作痛,不由扭动身躯企图避开。
牙将一边笑着,一边抓着穆桂英的裤腿,往上一撕。只听一声清脆的裂帛声,穆桂英的亵裤从后面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露了出来。“这么一层薄薄的破布,还留着作什么,倒不如撕了来得干净!”牙将道,手上更是用力往外一扯,已经被撕成片状的亵裤,被完全扯了下来。
“啊啊!你!”穆桂英见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扯掉了,不由惊叫起来。
她急忙夹紧了双腿,这却让她的两条大腿看起来愈发显得修长而结实。
“哈哈!穆桂英,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牙将笑着,手又向穆桂英的私处伸去。在微隆的yīn_fù上,被剃掉的耻毛又长出了几寸,此时摸起来有些扎手。“这是被我们三王殿下剃光的吧?哈哈,长得可真快!”
“狗贼,放开我!”穆桂英喝道。
“怎么?现在不自称本帅了么?”牙将笑着道。身边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还要赶会驿馆呢?莫闹了!”黄仲卿对牙将和士兵道。
那牙将点点头,吩咐士兵道:“快将穆桂英绑到车上去!”
这是一架十分简易的独轮车,车体是由两根直的长木条和若干短的木条组成,拼成了一个“目”字型。两边有同样用木条拼组而成的简易护栏,前后却没有任何遮挡。车子只有一个轮子,轮子是由桐木制成,安装在车体中间,半个在车体上,半个在车体下。这样能有效地保持车子的稳定性,所以物资也只能堆放在轮子的两侧。滚轮的表面上有几条凹陷的槽,约一指宽,适合在山地行走。
僮兵将穆桂英仰面朝天按到独轮车上,随后抖出几条绳索,将穆桂英的双手一左一右捆绑在两边的护栏之上。接着又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