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岂能让你们抢去!”司九开启仓库收纳功能,直接把仙鼎给收近了仓库了,这下子除了他,谁也别想拿出仙鼎。
突然,天上雷云密布,遍布万里之遥。
司九惊讶的仰起头:“竟然有人在这里渡劫?而且如此恐怖的劫云,这渡劫之人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是连无情的天道都不愿容他?”
司九摇摇头,趁着六人被砸飞,赶紧从这里溜走。
就在他走后不久,牧之琴的身影出现在了天空之中,那黑色的、恐怖的劫云之下,衣袍猎猎,发丝飞扬,牧之琴与平时仙姿倾世的卓然模样不同,此刻竟是浑身魔气缠绕,其j-i,ng纯程度,比之司九都不遑多让。
很显然,渡劫之人正是修仙界天资最妖孽的天才,清玄宗的牧之琴。
如此恐怖的雷劫并非他做了什么,仅仅只是因为他的功法太过恐怖,仙魔两道同修,无论为仙、亦为魔,都是异类。
面对如此恐怖的雷劫,牧之琴却毫无惧意,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只不过,他碎丹结婴之日,便是清玄宗的太上长老露出獠牙之时,面对一位化神期修士,哪怕对方已经半只脚踏入地狱,他也不是对手。
但是,他还有机会。
这般惊天动地的雷劫惊动了很多修士,清玄宗的太上长老睁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我的r_ou_身、我最完美的躯壳,终于完成了。”
☆、堕魔
牧之琴结婴了。
此刻,他身处清玄宗的包围之中。
“牧之琴,你勾结魔修,杀害同门,你可认罪?”
牧之琴看过去,一脸痛惜的指责他的人正是他的师父,清玄宗的宗主易非尘。
他再看向其他人,以往这些对他畏惧、敬仰的同门们,此刻却一个个仇视的盯着他,仿佛他对他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牧之琴把视线落在他的师父易非尘身上:“师父,太上长老可还好?”
易非尘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牧之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司九魔尊虽未炼化仙鼎,但是太上长老已是半死之人,拖着那样的残躯去争抢仙鼎,徒儿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
“你!你竟对太上长老如此不敬。”易非尘唰的一下展开金页,面对一个刚刚晋升元婴期,甚至连境界都未稳固的人,他竟如此慎重。
牧之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师父,其实你也很想要徒儿的身体吧?”
易非尘心中一惊:“你胡说什么。”
牧之琴侧头笑了一下,他说的如此暧昧,以至于让其他人都误会了。
牧之琴轻笑一声:“徒儿的资质万年难得一见,将死之人若有转世重修之法,怕是很想得到我这样绝顶的资质吧,只可惜……你们只知道我天资出众,却不知这其中另有隐情。”
他看着下方众人:“今日,你们注定都要死在这里,为我牧家三百六十七口无辜枉死的冤魂偿命。”
牧之琴话音刚落,身后发丝飞扬,仙魔之气在他身上轮转。
“啊!啊啊啊啊……”
突然,惨叫声不绝于耳,地面不知何时竟然被牧之琴布下了绝杀大阵。
陷入阵中的修士们,一身j-i,ng血被强行抽离,飞向牧之琴,他一身白衣瞬间染红,绝世的姿容遗世独立,如同堕落的仙魔。
修士们的j-i,ng血被源源不断的抽离,被牧之琴炼化,用残忍的手段炼入法衣之内,为他增添更强的防御。
与此同时,他的修为正在不断攀升,明明只是刚刚进阶,现在却用如此恐怖的速度提升修为,让人害怕。
“你们屠杀我牧家,不过是为了得到《仙魔诀》,今日,我便让你们看看,仙魔诀到底是什么。”
已经逃出很远的司九突然停下,他回过头惊疑不定的看着虚空中的某个方向:“是他!”
司九犹豫片刻,毅然决然回头。
我的脑子一定是被那几只老东西砸坏了,竟然会回头自投罗网!
不过,他还有杀手锏。
“下一次,我绝对不会错过你,本尊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弟子。”
这么好看的弟子养在身边,当然是为了将来把他变成睡在一张床上的道侣啊!
司九咬牙往回狂奔:“就当是提前下聘礼了!”
牧之琴战力无双,然而,他依旧不是太上长老的对手。
化神期修士,虽未成仙,但是其本质已经与普通修仙者不一样了,他们可以从世间源源不断的汲取力量为自己所用,除非消耗大于补充,否则他们永远不会倒下。
牧之琴擦去嘴角的鲜血,冷眼望着众人,一身红衣随着他的不断炼化,已经变成了纯黑,那样深沉的颜色,仿佛深渊中的黑暗。
牧之琴打碎一个玉盘,突然铺天盖地的劫云出现,他竟是收取了自己的雷劫炼化成了法宝,虽然看起来他并不能完全掌控雷劫,但是对敌却是足够了。
恐怖的劫云瞬间遮蔽天穹,水缸粗壮的天雷落下,对下方的修士进行着无差别攻击。
牧之琴的身影处于劫云下方,看起来渺小而不起眼,他吐出一口鲜血,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擦去。
刚刚进阶元婴期,境界不稳,不仅如此,又强行提升力量,现在更是炼化如此恐怖的雷劫,导致他的r_ou_/体和法力消耗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