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修理他,我最喜欢当着他的女人面前跟他上床,把他搞到làng_jiào连连,然后又
在他面前上他的女人,让他的女人也变成浪妇,说我才是真正的男人,而他是个
人妖。不只是女人,我还在他面前干他的男人申公超,再给申公超灌下春药干他。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自杀了。」
王小怡也不惊讶,道:「我早该猜到你就是杀他的人。唉,如果我早知道而
又告诉徐龙飞,你一定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
官同得意洋洋大笑数声,道:「你岂敢?我敢打赌,过一两个月后我来找你
,你仍然会赶快张开大腿。你有什么办法呢?你是天生淫妇,你要男人,也要被
男人踢打才舒服,你除非死了才可以拒绝我!」
王小怡叹口气,道:「我也许真是淫妇。不过你教我死的办法还不错。」
官同道:「你想的话那就去死吧,反正我的女人多的是。」
官同突然伸手,勐的捏搓一阵她的rǔ_fáng。
这种动作饶是远不及刚才那么使人爆血管,可是对卫远来说,仍然刺激得浑
身冒汗。
官同没有再向尤物解释,尤物本来就不是用来谈话,用是最适合动作的。
官同简直是个不知疲倦,也不知满足的淫兽,他又把王小怡压到了身下……
也许他并不是想要折磨王小怡,而是想要征服某种东西,可怜的王小怡正好当了
这种东西的替代品。
古人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这话在别人身上不一定对,可是在王小怡身上
,她是红颜,她所遭遇的当真可以称为「薄命」。
************我眼光在夏珪那幅山水画旁边的一幅对联上,停
留了好一会。
那幅对联是「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四州」。
好大的口气,我夜鸣刀的光芒连一个村庄也寒不了。
一个州多么大?十四个州当然更是大不可当。
文人向来多大话,看看这幅对联就知道了。
我眼光收回来,在方少眉、徐慕龙、寇泽之和公孙伟意面上扫过,最后看看
那好像老实忠厚其实不然的卫远。
我说:「徐爷爷昔年威震天下,长江镖局旗帜所到之处,海晏河清,群魔慑
服。那时候,我们从不花一文钱向那些魑魅魍魉乞怜。诸位对于本局昔年的盛况
,认为我有没有太过骄矜自夸?」
长江镖局当年的威风盛况,谁能忘记?我等一下,才又道:「我希望能够恢
复那种局面。如果不行,我宁可早一点关店拆伙。何必等到亏蚀累累不能支持下
去才关门?」
大家默然一阵,徐慕龙用手指敲敲桌子,引起大家注意。
他最先要发表意见,我便知道这一仗不容易打了。
他说:「本人认为若无充份把握,若无充份准备,不宜采取强硬作风。归根
结底,那是因为本局目前的地位,与爷爷当年草创伊始有极大距离之故。」
我连望都不望他一眼,徐家怎可能有这种懦弱怕事的后代?徐慕龙又道:「
我真正意思是,如果为了名誉,便不妨考虑艾姑娘主张,但如果是为了财富为了
赚钱,我们为何不选择比较容易比较有把握而又避免许多危险的途径?」
众人也为之矍然动容,默然寻思。
我稍等一下,才冷笑道:「只为了赚钱,那是年纪已经老大想安享余生的人
想法。我当然不愿作此想,而徐爷爷居然也鼓励我这样做。他说,假如一个人像
蜜蜂像蚂蚁一样,劳劳碌碌做完本份之事,然后无声无息地死掉,那么活着又有
什么意思?」
徐慕龙轻轻颔首,道:「你讲得不错。问题只在名誉和金钱,我们要选择哪
一样。但个人感情方面,我还是倾向于名誉的。」
我以一个笑容,表达了我真心佩服他的心意。
然后道:「不为利而为名,也许有点愚蠢,但你们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我
意思说外面的强敌,是我的事,但内部的安全,你们自己负责。」
方少眉吃惊似地喃喃道:「外面强敌是你的事?」
我傲然一笑,拍拍腋下的宝刀,道:「当然是我的事。你们哪一位认为徐爷
爷会看错人
?会轻易把夜鸣刀传给他?谁有怀疑,不妨一试!」
寇泽之霍地站起身,眼眶中隐隐泛现泪光,他已经是中年人,竟然还如此冲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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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绝对不试,我也绝对相信徐老爷子。而假如我们这些人,竟也维
护不了自身安全,那就通通死掉好了,我们活着有何用处?」
公孙伟握拳砰一声敲在桌上,眼中亦是水气迷蒙大声道:「对,如果我们连
自己都顾不了,活着跟死掉有何分别?」
他两个人一开口,就表示我已经赢了。
因为五票之中,连我一共三票,任何决议都可以通过。
方少眉也同意了,但他那俊秀的脸上,忽然出现凝肃追忆的表情。
徐慕龙冷静如故,看过众人神情之后,才慢慢道:「我投赞成票,不过为了
大局着想,我要求让我也进行全国性的粮栈计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