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城呆愣愣的看着苏玉,轻咳了一声,将在场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他这里,学着许坤言的样子柔和一笑,“这不光是巧合,而且是缘是情是童真还是意外。”
许坤言:“……”
顾锦黎:“……”
苏玉见许坤言和顾锦黎懵了圈,自己也跟着发了懵,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可能误诊了,错把神经病当成了正常人,他走路生风的来到齐北城面前,lu 起自己的袖子,对着齐北城又是一阵详细的检查,发现并没有什么病症,这才放开齐北城的脑袋,随后对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齐北城说了句,“也不见有什么毛病,看来天生就是这样。”
“苏玉,北城就是这样的性子,你不用当真的。”许坤言见苏玉还要蹂-躏自家好友,忙不迭和顾锦黎在一旁帮忙说话。
苏玉听了也不再动作,幽黑的杏眸映着齐北城不停扒拉头发的样子,尴尬的咳了一声,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叫苏玉,既然你是我好朋友对象的好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
本来还在想着如何跟苏玉开口说话的齐北城,因苏玉的话猛然抬起头,迅速伸出自己的爪子,笑得嘴巴咧得老大,活像一个要吃小白兔的大灰狼,“你好我叫齐北城,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多来找我玩儿啊。”
齐北城经过苏玉的一阵蹂-躏,终于恢复了正常,与此同时齐北城的爸爸妈妈也过来了,齐家二老一看齐北城的检验报告,直接让许坤言和顾锦黎他们回家休息,他们二老对着齐北城就是一阵批评教育。
出了病房苏玉带着许坤言和顾锦黎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在许坤言和朋友打电话的时候,小声对着顾锦黎说着悄悄话,“锦黎,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你和你家坤言领证了吗?”
“嗯?还没,怎么了?”这是顾锦黎今天第二次听到别人说起领证这件事,他仍是有些茫然。
苏玉则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瞄了一眼顾锦黎,“什么怎么了?你以为结婚是干什么的,一个婚礼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领证,领了证你俩的关系就受到了法律的保护,谁都赖不了的,那一个小本本就能把你们俩牢牢锁在一起,亏我还夸你聪明,这点事都不知道。”
顾锦黎被苏玉数落的有点委屈,但他一想到刚才苏玉所说的话,漆黑狭长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结婚证当真那么有用?当真可以把他锁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