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高声传人进来,贾赦忙阻止道:“岳母大人,岳父和兆弟这是中邪,你张扬起来仔细打草惊蛇!”
说完这句话,贾赦又见几缕黑气向张兆的七窍飘去。贾赦又连忙锁住张兆的元神,不让魂魄离体。
张珣和张兆父子暂时没了x_i,ng命之忧,贾赦才将张珣平放在地上,又去扶着张兆放了下来。贾琏还小,扶了张兆一会儿,早就累得满脸通红,一身是汗,全凭一股毅力,贾琏才咬牙没将他舅舅直接扔地上。
张老太太心烦意乱,本是要传人去请太医,但见张珣父子齐齐发病,确然像中邪,便伸手捂住嘴,生生把到嘴边的惊呼吞了回去。
贾琏到底是孩子,身上一股大力卸去,顿时六神无主道:“父亲,外祖父和舅舅这是得了什么急病吗?要不咱们快去请太医。”
张老太太又问:“姑老爷说我们老太爷和兆哥儿是中邪是怎么回事?姑老爷可知哪里可以请高人来相救?太医也是要请的,万一不是中邪是发急病,不请太医岂不是耽搁了。”张老太太心慌不已,口中自言自语的念念有词。
贾赦面色凝重,刚才那五缕黑气直冲张珣父子,显然背后有人c,ao控,但料想让张老太太关心则乱,叫她不请太医,张老太太也不放心。
贾赦退而求其次,对张老太太道:“岳母大人先带琏儿出去,悄悄打发人去请太医,切莫声张。今日岳父寿辰,此事张扬出去,不知道被人编排出什么谣言呢。”
张老太太听了,深觉有理,带着贾琏走了。贾琏本来想留下来的,回头看父亲,见贾赦冲自己点头,贾琏无法,只得跟外祖母一起出去了。
张氏出去,带好了房门,贾赦默念口诀,伸手直接往张家父子七窍钻入的几率黑气抓去。
自从上次一掌差点拍化了郑家树,贾赦就发现自己这只右手自从拍过不化骨之后,得到了些意料之外的能力。刚好今天邪祟作祟,贾赦想再试试自己的右手。
果然贾赦抓住那黑气,竟感觉那黑气仿佛有实质,冷冰冰,滑腻腻的,若不是知道自己抓的邪物,贾赦都要觉得自己捉住的蛇。
黑气被贾赦抓住,很快贾赦右手掌中发出淡淡红光,黑气滋滋作响,被红光烧化了,贾赦听到一声凄厉又不甘心的惨叫。
贾赦抓死一缕黑气,又故技重施,向第二缕黑气抓去,这次,贾赦把黑气抓在右手里,又伸出左手去抓。果然,贾赦看到自己的左手切断了黑气,除了稍微有点冷之外,什么实质都没感觉到。那缕被自己左手切断的黑气也迅速连在一起,一点影响都没有。倒是右手不但能抓住黑气的实质,还能给黑气造成极大的伤害,第二缕黑气也是惨叫一声,消失了。
连杀二缕黑气,剩下的三缕也怕了,暂时停止了对张家父子的进攻,转而把矛头指向贾赦。
贾赦只见三缕黑气停在空中,迅速膨胀,变成三个一丈高的厉鬼,齐齐向贾赦攻来。
贾赦上辈子就杀鬼无数,又有这么厉害的右手还怕他们?一面施诀念咒,拖慢厉鬼的速度,一面右掌急拍,想把剩下的三个也拍化了。
厉鬼虽然凶残,也被咒语阻住了速度,跟没上油的机器人似的,四肢僵硬的向贾赦挪过来。贾赦一掌拍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厉鬼,手掌一触厉鬼身上,那厉鬼便被拍的滋滋作响,和贾赦右掌接触的地方犹如着火一般,迅速消失。厉鬼的颜色越来越浅,最终也被拍化了,魂飞魄散。
与此同时,出了李府朝南不远有条夕水街,街上商铺林立,人烟阜盛。街上有家百花楼,百花楼虽是青楼,在一间房内却坐着个邋遢道士。邋遢道士面前设着香案,香案上原本有五个纸人,现下却只剩两个完整的纸人和两堆灰烬。另一个纸人已经燃烧了一半。
老道士边上有两个弟子在护法,老道士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嘴角流着一丝血迹,神色十分痛苦。
两个弟子第一次见师父这般痛苦,也是心中一惊:师父在此设坛做法,难道遇到什么厉害对手不成?
男弟子不由分说盘膝坐在地上,口中念咒,双手急翻,搭在道士肩上。邋遢道士顿时觉得一股力量注入自己的四肢百骸,j-i,ng神一振,口中念念有词,加大了对剩下两个纸人的c,ao控。女弟子见师兄为师父传功,也学师兄样子,盘膝坐在师兄身后,念咒之后,将双手搭在师兄肩上。
邋遢道士练成这五鬼锁魂绝技,不知道已经得了多少次手,赚了多少买命钱,前儿接了桩大活,准备干完这一票就收手,谁知道在这最后一单生意上,碰见了硬茬。
眼看自己耗费大量心血修炼的五鬼死了两个半,邋遢道士的两个徒弟上来助拳,借着弟子传来的力量,邋遢道士一咬牙,正准备咬破自己的中指,用心头血加强法术,却喉头一甜,喷出一大蓬鲜血。这些心头血够多了,邋遢道士默念咒语,眼前还没烧死的两个纸人合二为一,飞快的躲回邋遢道人的蛇头杖中。
同时,张侍郎府上,贾赦接连捏死了两缕黑气,谁知剩下的三缕黑气变成厉鬼之后,难缠了很多,贾赦右手虽然拍在y-in物身上,那y-in物就会被贾赦手上的红光烧散,但是第三个厉鬼有一丈高,一时半会儿没烧完。
就这么一会儿的耽搁,剩下的两个厉鬼变成两缕黑气,合二为一,嗖的一声逃走了。
贾赦把第三个一声烧了大半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