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在你身边。嗯哈,席末你松手,我要出来啊!”江夜鸣应答着,细瘦的手指还伸到了下面想掰开席末的手。
席末低沉的笑了起来,掏了跟红毛线就把江夜鸣那根小东西的铃口给缠起来打了活结,小东西就和现在它的主人一样,泪眼潸然。
席末将手指伸进江夜鸣的嘴里,钳制住灵巧的舌,失魂难受的江夜鸣只得舔弄着席末的手指。润滑过后的手指很容易的进入到了江夜鸣的体内,一根两根三根,搜刮一番,江夜鸣最后还是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他难受极了。
席末引诱着江夜鸣说出一些羞涩的话,才起身将滚烫火热的物事挤进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鞭笞的速度也是瞬间就迸s,he出来,江夜鸣的哭声很快化成了大小不等长短不一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快。
席末在快要到顶的时候才给江夜鸣那根顶着他小腹的小东西松了绑,江夜鸣s,he出来刹那,全身紧绷,绷直了细瘦又美不胜收的小腰,席末也缴械投降。
江夜鸣喘着粗气,两眼失神的半眯着,席末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就在他的眼前,江夜鸣伸手,细嫩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划在席末满是汗迹的脸孔上,只有这个人才能带给他这种至上的极乐。
“你今天遇到不愉快的事情了么?”江夜鸣哑着嗓子问。
“嗯,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席末沉声回。
“是熊涛么?”
“嗯。”
“以后不要和这个人说话了,真讨厌。”
“嗯,夜鸣,你还这么有j-i,ng神气,我太没面子了,来,张腿,我们继续。”
“你他妈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在床上我只能想你。”
“你嗯……呃你啊你个混蛋!”一夜只来一次对于席末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江夜鸣就是个挨c,ao的命啊。
夜里太静,听了一晚上不只是衡修,还有倒霉催的张海,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张海顶着两个黑眼圈,哀怨的看着桌子对面两个互动的罪魁祸首,秀恩爱什么的要不得是不是啊。
屋外的暴雪时常停停,停了没一天又开始下,气温一直都滞留在零下二十几度,村里林林总总的冻死了好几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张n_ain_ai每每听到这些消息,总会情绪不高,席末几人后来就不跟张n_ain_ai说道这些话题了,免得引起张n_ain_ai的不愉快。
村里来了那么几个人,担着货柜,叫喊着卖盐。
江夜鸣也跑上去凑热闹,问了人盐怎么卖,卖货的人说是要拿大米换,三斤大米一包盐,当然要是没有大米,用稻谷换也行,五斤稻谷一斤盐,价格也还算公道。
卖货郎是镇上开店面的商家,家里没田,这灾难一来,日子久了就没日子过了,不换点大米,家里就揭不开锅了。队里人有不少人家都换了盐,你两包我三包的,用稻谷换盐的多,卖货郎也不挑稻谷好坏,只要不掺沙子都收,生意还行。
到了下午,整个村子里的卖货郎都聚集到了一起,他们也是有组织的,世道有点乱,不组织就会遭到抢劫。
席末看着他们用大绿卡装着小半车粮食出了村,一边的张海伸长了脖子,还感叹这些人真有生意头脑。席末家也换了两包盐,席末看了下生产日期,还是去年阳历八月份产的中盐,从生产日期上看,这两包盐怎么都比他芥子里那些堆积成山的食盐要新鲜多了。
二月十三号,终于到了除夕,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过年,日子过的在艰难,年还是得欢欢喜喜的过。张海还掏着剪刀,用几张有点褪色的红纸剪出了各色动物的窗花,当然还有福字。
张n_ain_ai最喜欢这些手艺东西,张罗着贴在了小巧的铁窗上,各个房门上也都贴上了。年夜饭是席末跟衡修和张海一起下厨的,红烧野兔r_ou_,红烧野j-ir_ou_,红烧鲤鱼,火锅里都是野兔r_ou_,萝卜丸子也下了进去。
以前的野j-i爪子也都被席末细细的剥掉表皮,放在蜂窝煤炉子上的铁锅里用火炖烂了,再放回炒锅里加卤料给烩了出来,张海流着口水,趁席末不注意伸着爪子掏了一个j-i爪扔到嘴里,虽然烫的他七零八落,但是真的很好吃啊。
席末晓得小破孩江夜鸣喜欢红枣炖排骨,更喜欢喝那甜腻腻的排骨汤,芥子里那些野猪身上的细排骨全被席末给留在那里,这下子掏了不少出来,顿了一小锅的红枣排骨。江夜鸣还很懂事的在大棚里筛了一箩筐的菠菜和香菜,洗干净了准备着晚上烫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