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夜鸣你再怎么说都是我的儿子,名副其实的儿子,就算我给不了你一个妥当的位置和身份。你要走?要离开?到哪儿去?想和你那个妓女一样的母亲那样么?来无影去无踪?我告诉你,夜鸣,这次可由不得你,你就是死,也得埋进江家的祖坟。”江泽吴这样说没有深层次的意思,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一个男人子怎么说被一个女人抛弃,那都是一件让人抬不起头的事情。
江夜鸣当时没有说一个字,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这个已然头发斑白的男人,这一世的父亲,陌生的可怕。
江夜鸣其实想张口骂这个虚伪的男人,想为自己的母亲申辩,这些都是错的,是误判,可是一切又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范围,他要怎么说,说母亲是修真者吗?然后承认自己也是吗?这一切都太不可取。
江夜鸣发短信给席末寻求温暖,他突然冷的刺骨,全身温度骤降,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