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oa信息素在开门的一霎弥漫整个舞池的空气,酒吞按捺住本能的冲动,沉着地走进笼中缓缓蹲下,掌心隔着光滑的胶衣,沿着大腿轻抚上茨木战栗的臀肌。眼前的“困兽”像意识到什么般,双臂挪向坚硬光滑的玻璃墙,扶着墙面艰难地撑起跪姿——他仍记得主人最后的命令,即便迷失在快感之中,也要强撑着颤抖的身体证明自己尚有余力。
驯兽师狡猾的手指却突然开大全身的电流,胶衣包裹的身体被迸s,he的电光缴去了最后的气力,紧贴玻璃一阵发狂的战栗。在x_i,ng神经堆叠到极致的情欲中,他彻底溃败在身后的怀抱里,血液之中的费洛蒙一霎失去控制,病态地迸ji-an出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男人附在“困兽”耳边,故意曲解着他在电流与快感下无法自控的信息素反应,散发着自己同样迷人的alpha气息,却重复着不会满足他发情本能的承诺,“本大爷说过,今晚你只能靠电击发泄出来。好好享受。”
青年漂亮的身体像一只中了麻醉针的猎豹迷醉地卧在猎人怀中,唯有小腹仍放肆地起伏着,诚实地诉说着他的身体被残忍的电击撩拨出的难耐的饥渴。
男人放缓电流,在他的猎物耳边低语两句,怀中胶衣包裹着的头颅下意识地摇动两下,于是他将手伸向胶衣紧束下无法完全b-o起的x_i,ng器,指尖暧昧地抚弄片刻,然后不容抗拒地掐住了j-in-g身中的导管。
“跪好。”变声器中冰冷的命令传入茨木耳中。
以全身的力气支起酥软到失去知觉的大腿,茨木预感自己的意识或许会在即将迎来的快感中彻底崩塌,但他拒绝了那个暂停的机会。
主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他,即便不会亲自进入他的身体,他也一点都不想停下。他的主人承诺他要在一击之下收缴他的一切、将之引入巅峰,危险的诱惑令他欲罢不能。
j-in-g身深处的导管开始抽动,末端一下下顶着茨木柔软的腺体,顶得他的j-i,ng囊阵阵抽搐,电流持续击打着周身的x_i,ng感带,r-u首被刺激得阵阵紧缩、挺硬到极致。亟待爆发的身体渐渐破开最致命的宣泄渠道,双腿与下腹都无法抑制地抖动起来。
濒临爆发的一刻,酒吞忽然旋开了一直静置的那枚旋钮,指腹死死顶住尾椎上的这处电极。茨木的惊叫窒息在喉中,强烈的电流疯狂地涌进这处汇集x_i,ng神经的枢纽,遍布下体的生物电失控地乱窜,没头没脑地钻入一切可供发泄的器官,*殖腔的欲液在强制高潮中喷薄的同时,导管也突破了膀胱口的肌r_ou_,他只觉下腹一热,金黄的液体不顾羞耻,喷泉般地从管壁间冲出,伴随涌动的白浊从导管与甬道的间隙里汩汩挤榨出来……
眼前一道道炫目的白光将他亢奋到顶点的灵魂冲出r_ou_体,尽数交付在电刑的凌虐之下,深重的欲念却被卸下的人格彻底推挤出来,如鱼得水地扑进虚空的自由之中。
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他自始至终想要的自我献祭,背离伦常,抛却生死,摒弃一切。酒吞将他抱在怀中,把这深刻的体验赐予了他,像是今晚重逢的礼物。
猛烈的电击减弱为温和的脉冲电流阵阵爱抚着茨木发泄后余韵未熄的身体。黑暗中,他感到束缚他的怀抱前所未有地钳紧,将他高潮中颤栗的一切传进身后的胸膛——那颗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主人的呼吸也愈发粗重,诠释着被他唤醒的yù_wàng。
酒吞的胸膛摩挲着茨木的肩胛,双手握着他的肩头缓缓起身。他站定在茨木身前,扶住他的后脑,揭开封住口唇的胶皮,将胯间挺硬的灼热顶在他柔软的唇间。茨木在电流的爱抚之下不自觉地轻摆腰身,一口含住主人的yù_wàng深深吮吻起来。他吮吸着主人的x_i,ng器,剥夺视觉的黑暗令他前所未有地放纵渴求,将全身的快感都发泄在唇舌的动作上,像要把主人的全部都吞进腹中,融进自己贪婪的身体……
膨大的r_ou_冠顶紧软腭的一刻,熟悉的热流伴随浓烈的信息素冲入食道,酒吞放纵着下腹紧绷之后颤抖的释然,将积蓄一晚的冲动慷慨地s,he进茨木蠕动的咽喉,掌心摩挲着撑开到极致的下颌,无声地怂恿着茨木咽下自己赐予的一切。
他在这一刻恍惚感到,生命中最重要的那片拼图正完整地归于原处。
过往追寻的一切都在茨木身上一一找寻到归宿——一个愿意与他交换疯狂的恋人,一个能够为他献祭yù_wàng的爱侣,一个散落在凡尘之中却注定要同他并肩而立的人,一个将会与他匹敌却不会彼此背弃的存在。
或许茨木本身就是他全部的yù_wàng命中注定的雏形,是他从前至今追寻的一切的集结,正如灵魂绑定从不会全无根据地发生。
在这个洞彻的觉知之下,他温柔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茨木饕足地蹭去口角的白浊,像偷腥的猫科动物饱餐之后销毁着嘴边的“罪证”,恰如主人脑海里他应有的样子。俏皮的手腕被主人一把捉住,扯开胶衣的拉链,将他的五指释放出来。
这个动作,象征着那个郑重的契约时刻的到来。
茨木察觉自己的指尖被扯入主人的面具之下,温热的唇舌深情地吮吻着他的掌心,一路舔舐到无名指的指腹之处,qíng_sè的酥痒从敏感的指尖扩散,整条手臂的知觉都融化开来,心脏却在胸腔中忐忑地乱撞。下一瞬,他触到主人口中衔着的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