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脸上挂着一抹犹豫，就好像要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
温妮莎踌躇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似乎可以感觉到张扬心里此刻的想法，他想挽留自己？
内疚？还是因为需要自己的帮助？亦或者其他更加复杂的因素？
温妮莎心绪突然间微微凌乱了起来，该死的，自己心里好像有些希望他把自己留下来的样子，这个家伙的眼神有问题，好像能蛊惑人心。
“一个大男人，好歹也是女娲集团的老板，扭扭捏捏的有话快说。”温妮莎一阵的烦躁，原因她自己清楚，她生怕自己被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些哀怨的眼神给软化了，所以几乎是用那种很难听的语气开口说道。
“菲尔小姐，我现在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可否荣幸地邀请你参加我的毕业晚会。”张扬看着温妮莎，补充道，“就今天晚上。”
温妮莎愣了愣，而后突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走了，谢谢你的车！”
许丹露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张扬肩膀，不知道是安慰还是理解。
“走吧，今天要忙了。”她笑眯眯地说道。
确实，一整天够张扬忙的了，下午领毕业证书，接着晚上毕业晚会，还有司源以及黑曼巴的事情要忙。
二楼餐厅，众女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吃饭，许丹彤也包含在内。
想到温妮莎的话，张扬不禁苦笑。还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合适呢。
不过没办法啊，温妮莎也就交代了他，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吃完早餐，他只好把许丹彤叫到了一旁：“那个…对了，早上温妮莎早早地起来…”
“嗯？”许丹彤睁着一双无辜的美眸看着张扬。
“那个，她说她有急事，就先走了，来不及通知你，所以…”
许丹彤没等张扬说道。便抿嘴一笑道：“姐夫，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她给我发短信了…她说跟你开个玩笑。看看你会不会跟我说。”
“呃…她没跟你说理由吧？”张扬意识到被温妮莎摆了一道。
许丹彤点了点头：“她有急事得赶回国了，所以，今天必须先赶过去丽江一趟，然后晚上回国。”
下午。在杨菲的陪同下。张扬和许丹露领了毕业证书，然后陪郑教授上官教授他们聊了会天，告别前，郑教授就多问张扬一句，要不要继续读博。
“张扬啊，按理，你的水平已经超越了一名博士的水平了，不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完全可以把博士也念完的。”
很明显，他的话大概也就是客套一下。
张扬闻言。当然是要婉拒了，不过还没开口，杨菲却站了起来：“谢谢郑教授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张扬正准备报名你的博士班呢。”
昏！张扬一阵无语。
“是吗，小张，正能量啊，你当了大老板还有这份心思。”郑教授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赞许的神色，“现在社会上多少人，已经迷失在金钱的漩涡里了，你还能保持这份心，实在难得，多读点书终归是好的。”
张扬还能怎么样，只能是点头跟着嗯嗯了。
看了杨菲一眼，后者假装在整理自己的衣角，当作没看到。
回家的路上，许丹露找了个不靠谱的借口溜了，然后故意留下了杨菲和张扬俩人。
杨菲瞥了张扬一眼：“生气了？”
“没有！”张扬先到了两人的那个协议，按照那个协议的说法，自己现在依然还是学生，而她还是老师，悲愤啊！
杨菲抿嘴一笑，凑到他身旁，樱唇蜻蜓点水般碰了他一下脸颊。
“傻瓜，学校可没规定博士生不能谈恋爱。”
“真的？”张扬精神顿时一振，盯着杨菲那张绝美毫无任何瑕疵的脸蛋。
杨菲轻轻白了他一眼：“虽然博士多，但是有博士的头衔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以你的能力，读博并不困难吧？”
张扬笑了笑，对他来说，读不读博士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杨菲能够和他在一起。
想了一下，他突然就有些明白杨菲的用意了，毕竟她的身份是讲师，然后他现在如果继续读博，嗯，找她继续辅导功课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再然后，辅导辅导…嗯，那啥！
姜还是老的辣啊，张扬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开口道：“老婆姐姐真聪明！”
“聪明啥？”杨菲不解道。
张扬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