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潺潺流淌着,流了满地,也沾了我满手。温热的血从脸上流下来,几乎遮住了眼睛。也不知道那是我自己眼睛里流出的血,还是团藏的血。
从团藏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只满面鲜血的狰狞的恶鬼。
“就是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敢触碰我父亲的眼睛。”
我笑着,将手伸入团藏被剖开的胸膛,将他那一团软乎乎的胃猛地扯下来。
团藏无法控制地发出惨叫,他痉挛着,大口喘气,但还是强撑着喃喃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眼睛属于谁。”
太刀继续向下滑动,越来越多的皮r_ou_剥离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我用手把那些还沾着血十分滑腻的肋骨一根根拆下来,再把肠子绞断。
团藏颤抖着,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嘶哑。
“真是老练的手法啊……”团藏嘶哑道,“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然有不下于你哥哥的才能。”
“是吗……”我慢条斯理地把团藏的内脏都捏成一团烂泥,而另一边我的影分身则是斟酌着,将团藏的左臂按照肌理切开,一层层将肌r_ou_撕下来,露出里面的骨头。
我停一会儿,等团藏叫够了,身体上不由自主的痉挛和颤抖都停止,才继续,好让他充分享受每一丝痛苦。滑腻的水声,尖叫,与战栗着的恐慌和痛苦,形成了一支最佳的交响乐,天空依然是一碧如洗的明媚。
我沐浴在阳光下,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痛与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