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熄火下车,扯着嗓子喊:“道长!青稞道长!快出来看我们带谁回来了。”
梁楚好奇的往外看,想看看青稞道长长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王胖挠挠头,突然想到什么,扭头说:“那个,小同志,商量个事呗。”
梁楚看他:“你说。”
王瘦也看向他,说:“青稞道长好面子,上回陈允升把你抢走他磨叨了好些天,要是老头子问起你来,你别说是我们俩找你回来的,最好说是……”
王瘦有些难以启齿,飞快说:“说南洞门没有北洞门好,所以你是来投奔的!”
“骗人不太好吧……”梁楚虚伪的故作为难,又怕他们被自己说服,赶紧又说:“但这是善良的谎言,所以我愿意!”
王胖王瘦一脸感激,梁楚一脸我都是为了你们的表情。其实心里想我也是要面子的好的嘛,怎么可以把让人给撵出来这么丢人的事挂在嘴边!
屋里没人出来,王胖又喊了几声,王瘦走到屋里一看,朝外面道:“收音机没在!”
王胖啧一声:“收音机不在家老头子就不在家,先不管他了。”
梁楚点头,打量四周,看到一院青菜和一窝小j-i,青菜绿嫩可爱,小j-i咯咯乱叫。梁楚流口水,看看小计看看青菜,感觉小j-i炖青菜会很好吃……
板牙熊痛心疾首:“您怎么这么不善良!小j-i多么可爱!”
梁楚说:“小j-i不可爱,小j-ij-i可爱。”
板牙熊面无表情:“那您好可爱哦!”
梁楚拧它:“你这个熊孩子你是不是想打架?”
把可怕的眼神从小j-i身上移开,梁楚环视这个地方,迎面看到四间房。房子比地面高出一米,正对门口有道斜坡,斜坡两边是台阶。看模样是自家修盖的房子。往屋里走去,迎面看到堂屋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两张剥了漆的八仙椅。八仙桌正上方挂着一张大头画,王胖笑道:“开国主席,别小看这幅画像,开工建业哪个不是一身煞气,比符咒还厉害得多。”
梁楚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说是吗,那人民币是不是也能驱鬼……
屋里很简陋,没空调,头上挂着一顶三片扇叶的吊扇。王胖拧开了,凉风扫了下来。屋里屋外没有女x_i,ng生活的痕迹,难得的是这里住了三个大男人,胖子瘦子看起来还像是不讲究的。梁楚说:“很干净啊。”
连窗户也很明亮。
王胖叹气:“有什么办法,青稞道长人懒好干净,只能做徒弟的多受累了。”
说着王胖朝王瘦挤了挤眼睛,这两人非常熟悉和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说什么,暧昧的怪笑起来,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不安好心。
青稞道长不在家,胖子瘦子让他自便,跑到里屋不知道忙活什么,连杯水也没给倒。梁楚困到眼花,坐在小板凳上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没经主人同意也不能上别人的床睡觉。沈云淮坐在八仙椅上看他一会,朝他拍了拍大腿,梁楚愣了几秒,屁股黏着板凳蹭了过去。
沈云淮捉住他的两只手握住,低头问:“困了?”
梁楚仰脸看他,努力把上下两张眼皮分开,困倦的点头,熬夜真是要不得啊。沈云淮看就他哈欠打多了,眼睛和睫毛变得s-hi漉漉的,红着眼眶像是让人欺负了,再狠一些会真的哭出来。
心里有根羽毛在轻轻的挠,沈云淮压住暴虐的念头,分开双腿把人放到中间:“在这儿睡吧。”
沈云淮坐着八仙椅,他坐着小杌子,高度正好趴着睡,梁楚摸摸,感受手里的触感,比硬邦邦的课桌软一些。
“那不行,”梁楚拒绝。小人之心地想沈云淮怎么这么贴心,是不是有y-in谋,肯定有y-in谋。然而后脑勺被他扣住,顺势往下按,没费力就按趴下了。
脑袋无依无靠的时候还能勉强保持清醒,靠了点什么就飞快地、不听指挥地罢工了,乱成一团浆糊。他舒服趴了几秒,用所剩不多的浆糊思考,觉得这个姿势有点那啥,离那啥有点太近了。
虽然他看不见,用后脑勺对着的。
梁楚想抬头,但那只手不容拒绝的扣着他,梁楚担忧地说:“沈云淮这样,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板牙熊说:“您说啥,我没听清。”
梁楚说:“沈云淮垂涎我的美色。”
板牙熊说:“您怎么也不脸红,您怎么好意思这么想。”
梁楚说:“你看我后脑勺离他那个多近啊。”
板牙熊幽幽的说:“您能不能纯洁点,沈云淮是变态吗,您也不照照镜子看杜肚长的什么模样,沈云淮又怎么长的。真有企图也是您对他有企图,沈云淮这么好您别黑他了。”
梁楚很委屈:“沈云淮对我有企图怎么就是我黑他了,我心灵很美啊。”
板牙熊说:“美哦,美美美哦。”
被板牙熊这么一说,梁楚觉得自己有点自恋,不好意思说了,又打了个哈欠,歪倒在腿上,看着眼前的男人膝盖:“你自己非让我睡的,我没有找你要。”
是真的困极了,尾音又轻又软,费了点力才听清楚。沈云淮看他占便宜卖乖,低低嗯一声。
王胖王瘦在里屋悉悉萃萃,不知是没把人当外人,还是不拘泥待客之道,把客人晾在外面,好一会才出来。一人搬着一个大箱子,看到外面的情景一愣,压低声音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