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
等宾客散去,钱渊得意的看着撑到最后的陈有年、吴兑喝了醒酒汤也去睡了,自己没醉,好友们都醉了……这意味着没人闹洞房。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快快,一身酒气。”
香菱赶紧倒水,可卿拿了件衣衫给钱渊换上。
洗了把脸,钱渊笑着坐在床边,“没饿着吧?让人给你送了吃的。”
“不饿。”小七看新房里没外人了,“总算结束了!”
小七说的自然不是说钱渊招待完宾客了,而是说婚事终于结束了,自己总算逃出了那座牢笼。
“嗯,以后自由了。”钱渊扯扯小七的大红嫁服,“几层啊?不热?脱了吧?”
小七翻了个白眼,冲桌子努努嘴,“好些添妆的,合规矩吗?”
“当然合规矩。”香菱抢着说:“好些夫人添妆呢,裕王府的王妃都托人添妆,是一副金制头面。”
“就你话多!”钱渊笑骂道:“还不出去,想长针眼啊!”
等四个丫鬟都出去了,小七犹豫了下低声问:“裕王?”
钱渊起身将门关好,又打开窗户看了看,最后坐回床边,附在小七耳边小声说:“就是后来的隆庆帝。”
“噢噢……不知道……别动,痒……痒痒……”
“叫声相公来听听……别怕,为夫这是帮你呢,这么复杂的嫁服你自个儿解得开吗?”
“咯咯咯,痒死了……你这算是****?”
“别闹。”钱渊一把将小七推进去,随手拉下帐子,“真是亏了,如果前世相亲,还能等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