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百姓中散布,说先帝得位不正,新帝刚刚改了年号,老天就降了惩罚。
现在来的是建文帝的儿子,这是要拨乱反正了。
“地动?”
张樾想起前两天,也有一次轻微晃动,不过只是一瞬,被大家忽略过去了。
“其实从前年上穹窿山认亲开始,他就开始策划还朝,本来是南北同时进行,后来,顺天府屡屡受挫,才退回应天府。”
由于地动,秦淮河的水也变得浑浊,在随波荡漾的船上,兰溪把他们联合各方,最终将新皇送入金銮殿的事,说了个大概。
“今天所有的城门都关了,你也出不去。现在,我们都是一样的,总是那么身不由己。”
张樾摇摇头说:
“不,你说错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活得那么自私。我们不做点什么,等待我们的就是战火。应天府只是一座孤城,朱文至手里这三万兵马,他守不住。”
“可现在大家都相信,是天在助他。”
张樾沉默了。
也许,他应该去找到,这个说法的始作俑者:
花有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