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持续保持着安静,
廉歌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盯着这一张黄纸的范围,持续根据书上的模板,画着符咒。
废弃的黄纸逐渐在脚下堆砌,而成功的符篆却迟迟没有出现。
“啪嗒。”
再又一次尝试画符失败后,廉歌放下了朱砂笔,看了眼桌上碗里已经开始见底的‘特制朱砂’,微微皱了皱眉,
扫了眼整个桌面,廉歌拿起一张黄纸,拿到光线下看了眼,目光若有所思,
“这黄纸,其实不太厚啊。”
低声自语了句,看着桌上那一支铅笔,廉歌微微笑了笑。
没有再继续拿朱砂笔画符,廉歌直接将黄纸蒙在了书页上,
看着书页上隐隐透过黄纸的篆文,廉歌用左手微微压着,拿着铅笔,开始就这么蒙着,沿着篆文的边缘描了起来。
“或许,我是第一个把黄纸蒙在教科书上画的奇葩。”自嘲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以同样的方法,在数张黄纸上描出符咒的篆文框后,廉歌再次拿起了朱砂笔,开始画符。
这一次,难度骤然从画符变为了给字上色,
仅仅失败一次后,廉歌便接连完成了数张阴阳符的制作。
“low了点,但真管用啊。”
由于没有印章,廉歌干脆在符篆下面直接用毛笔画了个后,完成了整个符咒的制作,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