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你把我看成女人也就算了!(反正我已经麻木了,哭)居然还把我当成未成年人,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你看清楚我的学生证!(我不就矮了点儿外加娃娃脸了点儿嘛)
可是,倒地,没带学生证和身份证……
“不管你有没有成年,如果你非要进去就先付入场费:50元。”
没……没带钱包……(我那个大眼瞪小眼呀,苍天啊,你要戏弄我到何时?)
我忙解释:“我不进去也可以,麻烦你帮我把玉哥……就是梦降玉叫出来就可以了!我要找他!”
只见守门者用鄙视的眼光瞄了我一眼,然后撇撇手:“要见玉的去那边排队,慢慢等吧,运气好也许十天半个月能见到他一次背影吧。”
我扭头一看——好一条漫长看不到底的队伍啊,居然男男女女的都有,大部分还模仿玉哥作朋克装扮。他们捧着大把大把的花和礼物,个个长着张标准花痴脸。
看到这条寒风中漫无止境能排到月球去的队伍,我再次倒在地上哭了。神啊!我不过想见见自己的哥哥而已,不至于如此前路坎坷吧?!(难道长太帅也是我的错?神你用得着这么嫉妒吗?)
我心灰意冷地继续蹲在地上画小圈圈,顺便期待着有什么认识的妖怪妆啊熊阿姨啊之类的能像英雄般出现带可怜的我进去,正哭泣着,突然有人敲敲我肩膀。
“你想进去吗?我可以带你进去。”
万岁!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得好事多果然是有好报的!(积极研究防暴措施算不算是好事呢)虽然我不认识这个人,不过他看起来实在有点眼熟啊,难道是另外几个妖怪妆?(他们未上妆前的摸样实在差天共地,原谅我普通人类r_ou_眼无法分辨)似乎也不太像,那难道是上次在酒吧见过的客人,但我自己不记得了?
“往这边走,有后门。”
那位非常“善心”的恩人好心地带我从旁边小巷进去。迟钝的我也懒得仔细去想了,反正我记得我确实是见过这人。不过好奇怪,上次我和玉哥从后门离开时,那个后门似乎不是在这条巷子吧?难道有另一个后门?可是我们怎么越走越远了?
“那个……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好像离酒吧有点远了呢……”我体贴地询问了一句。
没想到前面这男人突然停住脚步,且y-in沉沉地笑了:“就是这里了。”与此同时,居然又走出来三个眼熟的男人。
慢着慢着,事情有点儿怪,他不是带我去见玉哥吗?眼前确实又出现了其他男人,不过,无论从相貌还是身材来看,都跟我那个俊美无双宇宙霹雳无敌帅的玉哥差了十万八千里远啊!(就像流克和夜神月一样遥远的距离啊)不过这几个人确实越看越眼熟,在哪里见过呢?嗯,让我想想……如果把那个嘴歪到一边的嘴巴校回正;如果把那个斜眼的眼睛按回好;如果把那个下巴掉了的下巴装回上去;如果把胳膊架到了脖子后面的胳膊拆回下来……
啊!妈妈呀!
这……这四个家伙不就是两个星期前被玉哥带领的社团马拉松踏成地砖的流氓吗?怎么,他们还没死啊?(那我不白念悼词了)
我顿时大感不妙,像只兔子一样退后再退后,终于撞到背后的墙壁无法再退时,我扭头就朝原路冲回去。但被抓住的速度比我逃的速度更快。(哭!我就说我命犯天煞孤星吧,你们都不信!神啊,能不能把我刚才说你嫉妒我的言语收回去啊,我……我承认自己其实没你帅行吗?你放过我吧)
“上次你们害得我们这么惨,没想到还没去找你们算帐就自己撞上来了,哼哼。”
冤枉啊!这位大侠,上次是意外啊!意外的意思,你们懂吗?诸位大侠上次是被玉哥和那群社团人马踏成重伤的,又不是我踩的,我好歹还给诸位念经超渡过啊,虽然你们其实还没死……喂,等等!你们做甚要拔我衣服啊?我……我我我可是……
“我是男的!”我意识到自己此刻再不高呼,马上就要上演第n次被强暴案了(n请取无穷大)。
“我们知道啊!”那个为首的流氓居然还笑了:“长得这么漂亮,男的也无所谓了!不,应该说男的更好,你不需要担心怀孕的问题啊!”
不对!
诸位大侠,我可不是因为怕怀孕才生为男儿身的啊!(我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
我终于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恐惧了,我发现其实在本质上我根本从未脱离过可怜的阿信命运!虽然回到哥哥们的怀抱后(注:不是指被强暴的怀抱)不愁吃住,但我基本上没过上一天的好日子!每天都是横七竖八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强暴犯在我身边游荡!连这几个名字都不知道的流氓都不放过我,难道就因为我脑门上那几个隐型的“我是小受,不上白不上”字眼吗?我……我该狠下心去整容,要不就去毁容!这日子根本没法过了!
以前虽然被哥哥们拔衣服也拔得都快麻木了,可从来没有哪个是这么粗暴的,衣服扯得我皮肤都痛了,根本不理我的感受,硬是按着我的头和肩膀。感觉自己果然是典型的悲剧人物,以前好好的气氛下被玉哥上了也就算了,找什么同x_i,ng恋啊乱l,u,n的借口啊,结果居然被这么几个旷世丑男轮暴!无论家里哪个哥哥,都比这四只野狼强一百万倍吧!(面前这四只的相貌根本就是负指数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