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出事的。”
“你看我什么时候打过败仗?”
“而且你不是不喜欢战铮桦吗?
等到我上位,我们把他安排远远的,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陆司寒环抱住姜南初,充满温情的说道。
“我知道我一向说不过你,你想去做,我只能支持。”
“但他毕竟是你爸爸,不要太过分。”
姜南初依靠在陆司寒的怀中,轻声说。
她从来都不贪心,权利地位,对于她而言不重要。
“对啦,我今天亲自煮的菜,你快点尝尝。”
“如果不好吃一定要告诉我,只有这样才能进步。”
姜南初从陆司寒的怀中起来,准备拆开保温箱。
但是禁锢在腰间的双手没有要撤离的动作。
“比起吃饭,我起来。
“少夫人,我认罚,是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您好好照顾少爷,我现在就去跪着。”
凌晨是一天温度最低的时候,秋菊冻的直打哆嗦。
一开始她看不上姜南初,处处针对。
但是前段时间她生病的时候,只有姜南初吩咐张大厨为她煮一碗姜汤,秋菊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彻底被融化。
然后秋菊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真的完全没有颜面再去接受姜南初的好。
在冰冷的瓷砖上面跪着,秋菊却在不停的做祷告,希望上天能够仁慈一些,不要彻底剥夺姜南初做母亲的权利。
翌日清晨,陆司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
宿醉后的头疼紧接而至,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一杯热水。
“现在知道难受,之前怎么不知道少喝点。”
“而且,我都没有发现你居然还会撒酒疯!”
姜南初抱怨的声音传来,陆司寒揉揉额头,记不清楚昨晚发生什么事情。
“怎么撒酒疯的,我难道在对你动手吗?
你有没有怎么样?”
放下水杯,陆司寒拉过姜南初,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检查一遍。
“我当然没事,是秋菊阿姨昨晚莫名其妙被你罚在外面跪一整夜。”
“怎么说都是五十岁的阿姨,她的身体吃不消,去医院打针啦。”
“活该,以后不准同情她。”
面对陆司寒的拒不认错,姜南初有些不高兴。
就在姜南初准备好好说说这个问题的严重性,陆司寒已经开始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