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两。”
张兮再次提声,叫出了一个数额。
这九万两意味着什么,他当然知道,不过他此行来这里,可是带有目的。而且,他在这个姚语的身上,刺激到了他的心跳。
很少有女子,能够刺激到他的心跳。
还是在他经历过如此之多后,还能刺激到他心跳的存在。
他需要有一个与姚语单独相处的机会,同时,他还需要确认一个事实。
“九万,五千……”
正当那名少爷还要再继续往上加价的时候,那名商人开口阻止了他:“行了,你拿不出那么多钱,别把你自己的家底儿赔完了,小心你后半辈子都当奴役吃土乞讨。”
“你,你,你说谁家底儿要赔完,本少爷我有的是钱!本少爷我还要将姚语姑娘给买下来,以后只为我一个人跳舞,歌唱!”那名少爷被这样一激,本来就在极点的情绪受到如此一激,更加上火,拍桌站了起来。
在他同桌的,还有他的朋友,他在来时,就已经向他们夸下海口说自己今天一定能够拿到姚语姑娘的一夜共度。
隐隐的,他都能够听见同桌朋友的偷笑。
“算了吧。”
“没有必要,要不,我们回去再找个地方玩?”
同桌朋友们的劝阻,听在他耳朵里,就好像是一种嘲笑。
少爷被彻底激怒了,正当他要将自己的所有家底儿准备掏出来时,商人再次开口;“我叫金千万,输给我,你不掉面子。”
他的再次开口,让这名少爷憋红了脸。
周遭因为价格叫太高而只能沦为看热闹的人群们皆是一片哗然,有好几位本在陪着客人的姑娘听到金千万的名字,那眼睛叫一个闪闪发亮,流淌着的都是无比向往。
要不是她们理智的反应过来在她们身边已经有客人了,反应过来金千万此刻正在出价竞争的是姚语姑娘时,她们叹了口气,只能又老实的回自己原位。
这位少爷跟着坐了下来。
他冷静了,他自然知道金千万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人如其名,可能他这人没有多少权,但钱,他拥有好比千万,这金千万这个名字,就是他在拥有大量财产之后自己给改的。
少爷的冷静,就是在得知对方身份,哪怕是他家里的做主来,还动用借的方式,都不一定能够凑齐能稍微撼动金千万的可能性。
要是今天就他一个人来,他一定此刻就走了,想也不想,连在这里待下去的勇气都不会有。
打肿脸充胖子,也不能与在整个照夜都闻名的富商金千万充啊。
可要是现在就走,面子,尊严,过不去啊。
哪怕对方是金千万。
他,需要一个台阶。
在他身旁的同桌好友们,都安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也看向他们,他认为他们此刻死死盯着自己的意思,就是在等着看自己是会如何的出丑。
张兮将这一切全部收入眼中,心中一笑,不屑道;“切,你不就是想少花点钱么?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真心喜欢,又何必精打细算?”
“对啊,你要真是金千万,那你一次价钱只加一百两?还故意用名字来压我?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放弃么?”少爷反应过来,借着这个机会,就刚才丢掉的面子猛的找回。
他才不管对方是不是金千万,反正,今天他是丢脸了,姚语姑娘也与他没有希望了,那他多少也得让这个金千万出点血。
不是金千万么?
谁有真的认识真的金千万。
“哟,挺厉害。但小子,你经验不足,他将你强行架起来,你不会怀疑他是拖么?要是等下我不加价,他也不再加价,你兜里的钱,不够用吧?”金千万瞧向张兮,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也跟个啥也不懂的富家少爷的人物,竟能够猜到自己的用意。
不过,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商人,一句话,他便瞬间将矛盾中心转化,由自己身上,转到了张兮身上。
少爷果然在这一句话后狐疑的看向了张兮。
“我对这个女人,势在必得!”
面对挑拨,张兮摆明了自己决心,指着姚语自信道。
势在必得?
此话一出,这听到的客人们,姑娘们,皆是失声笑出。
从来没有人可以对姚语姑娘势在必得,在张兮之前,已经有不少人说过与他相同的话,但最后的结果,别说什么得到,就是连与之单独相处的机会都得不到。
久而久之,再有人说出这样“不过脑”的自负言语时,皆会被认为是笑谈。
众人皆笑之,有人却懂张兮此刻的豪言壮语,因为就在不久前,这位少爷也说过相同的话。
他知道敢在此处称呼自己是金千万的,一定就是金千万本人。
但此刻,他需要一个台阶,也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
怎么样才能让他继续保留着在朋友面前的面子,又能不让这两人好过?
他想到了一个自认为挺完美的主意,他拿了三万两银票,走到张兮面前,直接递给了他:“我相信你,给,这是兄弟给你的一点支持,不多,但,代表着我的一点心意,拿下他,给那个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看一看!”
他这一举,两全其美,他不仅骂了金千万,还将张兮给架上去了。
若是最后金千万输了,就是他堂堂照夜有名富商金千万,却敌不过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而张兮,一旦收下他的这钱,就意味着他必须不论花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