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沙?”
烈炎本听不懂金铃口中的话,哪有什么金沙。
“明明昨日还是有的,怎么现在。”
烈炎的字上,果然什么都没有,就是纯墨。
天界的的神殿内
一个臃肿的胖老头,一个瘦的瘦老头。
一个手执白棋一个手执黑棋,嘴里聊着天。
胖老头说:“魂老头,你猜蝶神去暗示花神小洛暗示的如何了?”
瘦老头魂神说:“果老头,蝶神做事我们就放心吧,虽然光明神不允许我们直接告诉她,但是蝶神幻化的能力很强,随便画几幅图,就能让她懂一些吧。”
胖老头果神说:“魂老头,你确定那个一直笨笨的洛儿能明白几幅画的含义。”
说完,两个看了互相一眼,不在说话,继续博弈。
金铃中
“爱妃,莫不是病了。”
烈炎说她有病,用的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花洛拿着那个砚台,看了又看,要不是砚台实在不大,她整个脸都要贴在里面看了。
“皇上大人,我想也许我真的有病。”
烈炎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停的敲着自己的脑袋,眼神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