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喊,不停地叫,不停地祈求闻停远。
闻停远突然一个耳刮子扇在他的脸上。
顾邕冲着他一竖大拇指,沉沉地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真是呱呱叫,对于这种软骨头,你不能劝,越劝越来劲。你只有甩手给他一个大耳刮子,才能让他疼,一个人只有知道疼了,才能清醒。”
江丰好像真的清醒了一些。
起码,没有那么冲动了。
他只是无助地坐在那里,捂着脸,继续喘气。
闻停远将那被扔在地上的竹筒捡起来,摇了摇。
妈的,酒全部洒了。
他很不耐地重新把塞子塞好,放回竹筐里,走到马面的旁边,转身,坐在背对着他蹲着的顾邕的后背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江丰。
顾邕憎恶地一拱,将他拱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