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墨的为人,他会过河拆桥,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更确切的说,他若不对我心狠,我还真不敢留下来帮他,所以司马洋的话对我毫无吸引力,我站在便池前,边解裤带边笑着说道:“墨张斗法,胜负真的与我毫无关系?司马兄,我不狂妄自大,却也不妄自菲薄,如果我是那块材料,张副董看得上我,墨董自然也看得上我,如果我不是那块材料,墨董看不上我,张副董也没道理能看得上我,既然墨董觉得我有利用价值,那张副董争取我,又何尝不是因为我的这点价值?所以对我来说,到了哪边,要承担的风险都是一样的,我是人才,到哪边都有饭吃,我不是人才,到哪边都会被过河拆桥,但是我渴望在墨董这边得到的,在张副董那边是没有的,所以,我站在哪一边,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