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姿势确实暧昧,而且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大老爷们竟敢公然欺负一个弱女子,何况前面就是她亲姐姐,何况那个大老爷们是我一个级花心大萝卜。
“为什么不是以为我在非礼你?”强调方才的强势是必须的,那是j告,不是玩笑。
郑雨秋眨着那双比墨菲时还会放电的眼睛,“因为姐现在很幸福的搂着你。”
“你有病。”
“如果花痴是一种病的话。”
我气结语,为什么我总是碰上这种x另类的问题女人?难道我真的命犯‘问题儿童劫’吗?
郑雨秋见我吃瘪,得意非凡,笑了一会,再次翻书似的收敛了表情,道:“花痴并不影响智商,你我都是成年人,应该都明白的,我现在这样搂着你,其实并不讨好,反而会让””你觉得我是个轻佻不自重的女人,但你应该明白,即便是与我逢场作戏也好,利用我,演下去,那样的结果才是你最想要也最需要的,如果你实在觉得恶心,我可以教你个方法,你反过来想啊为我这种犯贱的女人得罪郑雪冬,值得吗?”
我怔了怔,叹气道:“我以为你敢说出我不理解我自己这种话,是因为你觉得你比我理解我这个人,现在看来,其实你才是连你自己都不理解吧?我不喜欢你,但我并不讨厌你,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差。”
“我知道我是个好女人,我这么说就是因为我太理解你了啊,知道你最容易动心的女人,不是谦虚体贴型的,就是柔弱可怜型的。”
“你真诚实。”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妞了。
“因为你最喜欢的还是诚实缺心眼儿型的,例如你现在的女朋友程小姐。”
“”
郑小姐面前,我的贫嘴功夫都是浮云,都是他娘的浮云啊
郑雨秋边走边旁若人的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但没有像刚才那样刻意压低声音,似乎存心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我和闵柔都问过我姐,因为论是我们俩还是小紫苑,甚至是在你身边待过的所有人,都不认为你像她说的那样,是个永远都不会失去冷静的人,倒一例外的认为,你平时斯斯文文的,貌似隐忍乖巧,特别肯吃亏,其实非常容易冲动,还是那种不计后果的冲动,不说潜龙庄园里就属你急着送死不要命了,就说刚才吧,才被我挑逗了两三句,你就忘了你今天请客吃饭的目的了吧?对我动手动脚的”
丫是故意将话说的如此含糊暧昧吧?好像我俩刚才真的是在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冲动的浑然忘我一般
被端木夫人盯着,我愣是没敢接话茬,只觉得她那目光比我参加高考时监考老师抓作弊学生的目光还要犀利几分,让人法直视
我做东,进了包间,自然要张罗着请端木夫人和张力入了主坐,端木流水要坐他妈妈旁边,郑雨秋不知是意的,还是特别针对他,抢先一步坐下,端木流水倒像是为刚才险些动手的事情像她赔礼道歉似的,拉椅子请她落座
不过这次端木流水啥都没说,瞪了她一眼,看了我一眼,便绕到了另一侧,挨着张力坐了,众人都以为他是当着端木夫人有所收敛,我却知道,他是看到了他妈妈眼中一闪即逝的欣喜
“我姐说,她所谓你拥有的‘冷静’,并不是指你不会冲动,而是你不会失控。”
端木夫人不说话,张力也不敢说,端木流水没话说,跑腿打杂的司马洋不敢说,所有人都沉默着,好像对郑雨秋的话颇有兴趣,即便我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可突然岔开话题,就如同戳破了众人的心思,异于聪明用错了地方,太不讨好,况且端木流水和郑雨秋刚刚才生过不越,暂时有这样一个话题缓和气氛,他们肯定是求之不得的,所以我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冲动不算失控吗?”
“我觉得算,但我姐觉得不算,因为她比你容易冲动,可她总说自己是个特别冷静的人,我不能理解,一个冷静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我这样一”问题妹妹”个非亲非故的穷丫头,丢下自己的工作不理,在医院里守了十五天啊?这十五天她错过多少重要的会议,损失了多少金钱,遭了多少埋怨,挨了多少责骂?别说我是不是一条白眼狼,会不会感恩戴德念她对我的好,万一我病死了怎么办?她钱白话了累白遭了不止,就不怕某些冷血的人冒充我姐姐或者有哪只畜生套上人皮谎称是我外甥来讹她啊?”
我脑门的汗哗啦哗啦的往下流,郑小姐这两片嘴唇看上去软软的,可一张一合,都是飞刀啊,扎人
端木流水听不下去了,怒道:“郑雨秋,你要说就说人话,不然就给我滚蛋,别在这里制造噪音。”
“我说的不是人话吗?”郑小姐一脸惊愕,“不是人话你怎么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