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李文远非同一般的雷厉风行,让他成为京城乃至国内官场中人心目中的神一般的人物,当然,是凶神恶煞还是神圣不可侵犯,就不得而知了。
李文远是何许人也,李阳或许不太清楚,但李文远的简历他肯定知道,现年五十岁的李文远是正部级的中纪委副书记,传闻,李文远是中纪委重点培养的后备力量,不出意料,几年后,他不但级别会提升,甚至有可能在中纪委发挥更大的作用。
如此一个前景光明并且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且又是可以挥手间斩落无数人头上官帽的纪委大员,在现今哪个官员都经不起调查的大背景之下,别看李文远似乎没有省长、省委书记大权在握并且风光无限,实际上,他才是无数正厅乃至部级官员头上的紧箍咒。
对于组织部来说,想要提拔一人并不容易,不但要经过一系列的考核程序,还要上常委会讨论,还要走完每一个过场,繁琐而冗长。但对于纪委而言就不同了,纪委想要调查一个官员,可以直接暗中行事,比如中纪委如果想调查西江省的一个副省长,可以不经西江省委知道而直接成立专案组,权力之大,威力之大,绝对是每一个官员头上高悬的达克摩斯之剑。
也正是因此,再加上李文远为人深不可侧,出手又狠,虽然他接连查办的几件大案被人传言是公报私仇,是政治倾扎,但不管是真是假,李文远大权在握威名赫赫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少人都在想,如果李阳知道他面对的李飞扬是李文远的儿子,不知道李阳会不会吓得抱头鼠窜?
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李阳在一步迈出正堂之前,已经知道了李飞扬是何许人也,不提唐韵云对李飞扬的来历了如指掌,就是蒙占也清清楚楚知道李飞扬的斤两。
李文远的尊容,李阳也在电视上见过数次,不知何故,李阳对他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反感
现在和李飞扬面对面,见李飞扬长得还算有几分英俊,也算伟岸,长脸,淡眉,细长眼,乍看之下也算不错,只是双眼流露出三分狡诈四分凶狠,李阳就更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李文远了,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李飞扬相貌端正但神色不正,想必李文远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抢了他的女人?是谁,站出来让我看看谁这么笨,连自己女人都保不住。”李阳在问完第一句话后,不等李飞扬回答,又直接抛出了含沙射影的第二句。
此话一出,围观的世家子弟不由顿时对李阳刮目相看,好小子,够嚣张,够直接,不过也别说,这一句话也够味道,确实,连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的男人,不是笨蛋又能是什么?
人群中忽然就有一个清脆的女生笑道:“就是,如果唐韵云真是你李飞扬的女人,却被别人抢了,李飞扬你可就窝囊到家了。要是我是你,直接去挑担子卖烧饼去了。”
众人一时没明白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片刻之后才想通,好一个伶牙俐齿,敢情是讽刺李飞扬是武大郎,一经想通,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笑声,是嘲弄,是讽刺。
李飞扬本来想一上来就想在气势上力压李阳一头,毕竟他追求唐韵云在先,就想占据道义上的至高点,不料一上来就被李阳骂成笨蛋,本来就已经火气不小了,又被女声讽刺被众人哄笑,又见到唐韵云其美如玉幸福地依偎在李阳身后,想到唐韵云今后将会成为李阳的女人,在李阳的身下辗转承欢,而他苦追数年,连手都没有摸过。
心态就由严重失衡变成了妒火中烧,葛然就发作了,抬手就朝李阳的脸上打去,嘴里还说:“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尝尝厉害。”
上来就动手,真没素质,李阳后退一步,让开李飞扬的一掌,嘲笑说道:“说不过就动手,你就这点本事?怪不得韵云从来不正眼看你,作为男人,拿不起放不下,怎么会有女人喜欢。”
“就是,我也看不起这样的窝囊男人。”人群的又有声音响了起来:“什么决斗什么单挑,和两个公鸡争夺一只母鸡的配偶权有什么区别?拜托,我们是有智慧有思想有教养的人,别动不动就学动物世界,能不能不要武斗,要文斗?”
李飞扬一击不中,又被李阳和围观的人嘲弄,更是怒不可遏,用手指着李阳的鼻子说道:“有种别躲,是个男人就和我单挑,你打倒我,我认输,我打败你,你也别求饶。”
李阳也向前一步:“真要动手?先划出一个条条框框出来。
“就是单挑,谁找人帮忙谁是孙子。你一拳我一脚,打到一方认输为止。”李飞扬脖子一梗,说:“愿赌服输,谁不敢谁是孙子!”
“就这些?”李阳笑眯眯地问道:“没有了?”
“没有了。”李飞扬眼睛一翻:“敢不敢,孙子?”
李阳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变,猝然就动手了,右手一伸,就朝李飞扬鼻子抓去。李飞扬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他刚才只顾划出条条框框了,竟然忘了立下不允许偷袭的规矩,被阴险无比的李阳钻了空子,他心中冷哼一声,李阳以为偷袭就能得手?休想。
李飞扬朝后一退,以为一步就可以躲开李阳的手掌,不料李阳的狡诈之处不仅仅在于偷袭,还在于他的偷袭还是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招是在脚上,就在李飞扬只顾躲闪李阳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