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连省委书记都重视的小道消息,其他人又怎能不重视。李阳就像一个磁场,一夜之间,这个磁场效应就在本省不断地扩展。侯康去也处在这个权利磁场中,这个消息不可能不传到侯康去的耳朵里。
昨晚,侯康去参加完一个酒会回到家,有了几分醉意。进屋一看,家里还有客人在等待。春节将至,侯康去家里的客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能让他老婆易红放进家门的,自然都是老朋友。大家握手,自然都是老套路,那人说:侯省长,过年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边,侯康去说:哈哈,都是老朋友了,你这是干嘛,用不着客气。那人说完早就拔腿就走,留下一张卡。
侯康去只能摇头叹气,无可奈何,与往年一样下不为例,照常笑纳。
收了银两,自然心情不错,侯康去和易红在温暖如春的空掉房里滚着床单,挥汗如雨,辛勤的劳作,易红在侯康去的身下,双峰颤颤,娇喘声声。
易红娇喘吁吁地呻吟呢喃道:“老公,你太大了,轻点……”
“老婆,我什么太大了?”侯康去笑着抚摸揉捏着丰硕雪白的乳峰,腰身挺动,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身下女人的柔美。
“啊,老公,你不要这样羞辱人家了,你太深入了。已经碰触到人家最里面了,啊——”易红光滑柔软的小腹都刺、激得挺了起来,头发纵情地摇曳,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浑、圆长腿高举,缠绕住侯康去的腰,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结婚这么多年,老婆,你下面还是那么紧,湿润温暖,爽滑细腻。”侯康去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撞击着易红肉感的,一边低声说着话。
“啊,老公,你太大了,太深了……”易红眉目含春,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一样侵袭冲击着她的身心。
侯康去的臀部不停快速耸动,两手也揉捏易红白嫩丰满的乳峰,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嘴唇也凑上易红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啊……老公……我要死了……”易红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浑身酸麻,骚痒难捺,酥软无力,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揉搓着侵袭着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熟美贵妇的四肢百骸,易红的娇颜上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
“老公,人家要飞了啊……”易红十分舒爽,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高举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紧紧缠绕住侯康去的臀部,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情逢迎,纵体承欢,她突然着脚尖绷得笔直,就在快要到达快乐巅峰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侯康去要去接电话,易红正在紧要关头,如何肯放,搂着侯康去不愿松手。能知道侯康去这个电话的,自然都不简单,侯康去不能不接,伸手在易红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轻重缓急,易红还是知道的,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让侯康去抽出身来接了电话。侯康去听完电话,再无劳作的兴趣,易红一摸,侯康去已是雄风不再,垂头丧气,易红就知道刚才那个电话非同小可。
易红坐直了身子,挺着那对白花花的双峰问侯康去,说:“怎么呢?”
侯康去吐了一口气,骂道:“妈的,你上次说的那事还真让你给说中了。”
易红不知道侯康去具体指的是哪件事,说:“我给你说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能清楚一点,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沮丧?”
侯康去说:“刚才京城来电话说,李阳是唐家的东床快婿。”
易红说:“我早就给你说过,李阳这小子不简单,让你跟他多说几句话,保持关系。即便是走不到一块,至少要保持必要的客气。李阳上班的第一天,别人都比赛似得去参加他的欢迎宴,你倒好,干脆跑到京城去了,避之不理。”
侯康去说:“我是不想跟苏振国套近乎,并不是存心要跟李阳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