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他听说史加达在他的妻子的阁楼里,他又赶紧跑过来,心想今日要拉史加达去和他一起陪几个少妇喝酒的,却撞到史加达和苏兰娇从阁楼里出来,他看见苏兰娇的眉梢含春,但他忽略了,只想着要拉史加达去哄骗那些少妇,岂料苏兰娇说今日街上有擂台赛,要带史加达去参加比赛,他惊跳起来,道:“兰娇,你要你的师弟去参加比赛?你就不怕他被别人砍死?”
苏兰娇道:“我只是替师傅考验一下他到底学到了什么。”
赵天龙道:“他能够学到什么?即使你师傅教会他所有的招式,他全身没半点斗气的,凭什么去打擂台?你这是想叫他短命!”
苏兰娇道:“他不死也没有什么用!像他这样的人,如果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你紧张什么?又不见你紧张我?”
赵天龙有些尴尬,他确实不紧张苏兰娇,打从得知苏兰娇不能够替他生儿育女的时候开始,他就憎恨她,但后来他有了儿女,这种憎恨就变轻了,有时候他会想起苏兰娇那美妙的,他就会去睡她一两晚,然而说到紧张,他是不会有了。史加达刚来的时候,他以为苏兰娇和史加达有一腿,那时他是气愤的,但那不是紧张,而是他的脸面问题。此时为了应付苏兰娇,他干笑道:“兰娇,我一直都紧张你的。”
“呸!你是不是想拉我师弟去骗女人?你别说不是,我看得出来。今天他必须跟我去打擂抬,谁也别想拉走他。”
苏兰娇发了话,赵天龙也不好意思再要史加达,他附言道:“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好在一旁看着,他如果不行了,也好救他。”
苏兰娇晒道:“在擂台上,你能够救的吗?别忘了你是赵宗的人。”
赵天龙无话可说,但他还是决定跟着这两师姐弟出去,至于那些约好的美丽少妇,只好让她们白等一场。
小小的擂台所在地,离赵宗不远。就在赵宗门前的左侧两公里的闹市。这擂台有些旧,设备很简单,仅仅是一些光滑的平石板铺砌的方场。这方场所占的地大概一百来坪,此时周围围满了人。原来这小赛场虽然是旧了些,但平时很有一些人在此交战。旭日城的这种比赛,其实不仅仅是为了荣誉,有时候也是为了仇恨。比如双方私下之间有什么仇的,为了避免双方死后各自的亲人的寻仇,双方会选择到擂台上对决。因为在擂台上的生命的死亡在旭日城来说,是正常的,且应该也是骄傲的。这些对决的人,虽然因为私仇而决战,但他们战死在擂台上,哪怕即使是死,也留了一个英雄的勇敢名称,这样,他们的亲人,也不会觉得丢脸。这是一种奇特的擂台赛,这种擂台赛只有在普罗非帝国的旭日城才有的。像这般的擂台,旭日城有许多,苏兰娇今日领史加达过来的这个擂台,其实算是很小的。但是,这个小擂台,几乎每周都有好几天有人在上面决斗,且决斗之人虽具有一些武技却并非很强悍,所以苏兰娇才把史加达带到这里。
他们挤入人群,看见在擂台上决斗的两人都是年青的小伙子,赵天龙冷笑道:“这两个小子不知道又招惹了哪家的姑娘,看来看去都像是私仇,偏偏要到擂台上充脸,我干他们的娘,我一只手指头捏死他们。”
苏兰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是啊,你很强,可你敢跟你的兄弟在这擂台上斗吗?”
赵天龙一愣,心中微怒,道:“苏兰娇,你别尽踩我,你有种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我把你捧上天!”
苏兰娇想起她因为赵天龙所受的耻辱,她无意地瞄了瞄了身边的史加达,忿道:“总有一天我会生出一打的孩子给你看的!”
“下辈子吧!”
赵天龙不屑地道。
两人正私下说话时,擂台周围响起人们的哄哗,原来其中一个青年被打下台去了。如果这个被打下台的青年不回到擂台上,则就是他承认改了,胜者可以接受下一个挑战,也可以风风光光地下来。人们看着那个被打下台的青年灰溜溜地跑掉,台上那胜利的青年便对大家笑笑,也跳下台去,把台前的一个姑娘抱在怀里。人们也终于可以肯定,这个胜利的青年赢得了美人归。胜利青年搂着女人走了。台上此时空空的。苏兰娇见台上无人,便对史加达道:“师弟,你上台去,自然会有人挑战你。”
赵天龙惊道:“苏兰娇,你让他上台接受挑战?”
苏兰娇气道:“不行吗?”
赵天龙道:“我真的佩服你的大胆!他到了台上去,台下谁上去都不知道,如果跟着他上去的是一个强人,你这师弟的命就完蛋了。”
苏兰娇道:“如果有强人上去,你就上去。”
赵天龙傲然道:“我好歹赵宗的人,要上擂台,也不上这种烂擂台丢人现眼。”
史加达并没有听这两夫妻的对话,在苏兰娇吩咐他上擂台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走上了擂台,他站在那里,引起了一片的哄哗,特别是底下的妇女更是哗叫不止。这些围观的人,几乎都是平民百姓,哪曾看到个像史加达这般高大英挺的男人?因此,他的到来,叫围观的男女都震惊。
他那双冷酷的眼睛扫视全场,散发出摄人的野性魅力。
底下的赵天龙笑道:“兰娇,你这师弟除了不能够做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