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在被人压迫着,内心总是以一种卑微和弱小来面对他人对她的欺辱,也就成为了她这种人的心理习惯。
她从来不会反抗,即便是她内心有多么的憎恶或者害怕。
身上压上来这么一个男人,如同一头出笼的猛虎,这个男人平时就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平时她连看他的脸的勇气都没有,而她对自己的前夫都不敢反抗,更遑论是这样一个威慑力十足的男人了。
这一晚的一切,在她很久以后都以一种非常说不清楚的感觉时时羁绊在了她的内心,在酒店豪华的卫生间冰冷的瓷砖地面上,背部的冰冷无法浇灭覆盖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灼热的体温,他如同一只饕餮,将她当成献祭的贡品,肆无忌惮的将她拆分入骨,毁灭一般的痛以及毁灭一般的热,全都是她以前未曾感受到的。
同时,又还有一种感觉,是同样不曾感受过的,那就是身体传达给她的微妙反应。
尽管身上这个男人给予她无尽的恐惧,可是她又不得不说,比起那个只让她感到痛苦的前夫,周怀杰从来都不会用所谓的前戏来让她适应他的需要,对他来说,她只是一种发泄需要的工具而已。
而此刻的这个男人,同样有力量,同样很可怕,但是又不同的是,他那高超的手法,她覆盖着自己的眼睛企图令自己不去想现在的不堪,然而那越来越浓郁的香,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源源不绝的散发出来的,周怀杰从来身上不带味道,尽管他也很爱干净,但是从来没有用香水的习惯,这个人不同,他有种香味始终伴随着,而此刻,更是夹杂着酒味,浓烈而热情。
他的手,似乎拥有魔力,干燥而粗狂,有力而优雅,梅芯不知道,她看过这双手捏着刀叉从容优雅的进食,此刻却可以带着一股电流,令它所过之处,带着热,带着刺,带着令人羞涩的手段,令她一阵阵的失控,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可以流出那么多的体液。
哦,这是一种多么令人无地自容的可耻,在让她感到舒服的同时,也让她内心更加的鄙视自己。
她在被人强迫,却又感觉美好,身体战栗般的美好,难怪她会被公婆说是一个贱人。
是的,这是下贱的,可是,她又该如何反抗呢?
她仰望,无助的仰望,眼里的液体将头顶本来就雾气弥漫了的室内完全浮染成了一片霓虹,她试图将自己的意识抽离出无法自控的身体,不去理睬口中的呻吟。
那是yín_dàng的,她不要听。
“乖女孩,你可真是可口,服从我,我会让你快乐的!”舒服之极的男人开始胡乱的哄着她,他不知道自己身下的是谁,只以为是一个被找来服侍自己的女人,她令他愉悦,他从来都不吝啬让自己愉悦的人,只要她不是敌人,他可以给她足够的金钱。
“抱紧我,我们去床上!”他猛的起身将女人滑腻的身体捞在怀里,继续未完成的肆虐,感受埋在丝滑紧致里的温暖舒适,精壮的腿迈开大步湿漉漉的一路走向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抱着女人陷入到柔软的床上。
在这样的地方,才更可以让他更加放开手脚。
他不太满意女人的沉默,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够强大,男性的本能此刻完全占据了他的理智,他需要那种求饶的声音来彰显出他的力量。
寻找到身下女人的唇,带着强悍和不容拒绝撬开它,进攻香软的领地,令她无法紧闭,无法沉默,那里面的香甜又令他迷乱,这种从未有过的渴望让他更加不客气的纠缠,吸允,直到对方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才满意的放开来,迷迷糊糊看着身下的雪白,有一丝丝的迷惑,怎么如此眼熟,滑腻的冰凉的身体似乎以前见过,那一双美好的柔软的香雪,刺眼的动荡着他的神经,他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失控,却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小时候还是热血青年时和狐朋狗友们私底下读过的艳诗: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胸上雪,从君咬,他看着眼热,就着那白花花的狠狠嘬下去,听耳中传来的轻喊,满意的看到“情挲印”成功的点染在了上方。
古人以这情咬出来的“啮臂盟”来私定终身,他觉得此刻自己一定是被药迷疯了,竟然想着这些荒唐淫秽的念头。
“乖女孩,让我听你的声音,不然有你苦头吃!”他半是威胁半是渴望的呢喃,一遍遍高超的逗弄着身下的女人,他感觉到今日这个女人的不同,如此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然而他这生从来没有达不到的目的,只要他想,她不可能坚持的了。
被催情的药和酒精双重迷惑的男人爆发出压抑着的疯狂,用好像永远都无法枯竭的精力一遍遍折磨着身下的俘虏,得意的听到哭泣告饶的哀求,才终于在自己满意的极致快意到来的时刻低嚎了一声,松开禁锢在怀里的香软,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身体和心灵共同的放松。
这一睡,睡得很深,好久不曾有过的深。
而对梅芯来说,那漫长的酷刑终于得到了解脱,她浑身都是汗,眼泪扑扑的无声流淌,全身酸痛不已,如同被碾压过一般,身体里还残留着混合着男人肆虐后的东西,黏腻而腥膻,更有种浓香,随着他的入睡渐渐变淡。
如果不是她一直都经历过身体的折磨拥有强大的意志,她早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