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回答道。
这些话虽然是幻境中的讹谬,但也句句戳进莫漓的心中,又羞又臊的她急得
喷出了一小口鲜血。可是随着精神的继续崩溃,这个幻境也变得越来越真实起来。
更多的人盯着莫漓赤裸的娇躯狠狠看着,还有些泼皮随着木驴沿街叫好。
「小娘们一个人在那东西上爽吗?要不让哥几个用真的ròu_bàngchā_chā你,保证比
木头的强呀。」泼皮们喊道。
「别急,等明天大酬宾都有份。」一个艳妇高挺着shuāng_rǔ在泼皮的凝视中喊道,
引来一阵轰动。莫漓听到这里更是羞臊万分。自己明明是嫁给师尊,怎么明天还
要大酬宾?难道要让自己好像娼妓一样接客吗?
「哎呀,哎呦。」莫漓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水牛走得很慢很慢,这也让木
驴的ròu_bàng插入莫漓yīn_dào的频率很慢,可是那假ròu_bàng很长,每次插入到深处的时候
都顶住了莫漓的子宫,让她痛苦的扭动一下身子,戴着rǔ_tóu上的朱红大铃铛叮呤
叮呤直响。
每一次深深的插入莫漓都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来了,她咬着银牙不想发出一
丝声音,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反抗了吧。
「噼啪!」一条皮鞭抽打在莫漓已经泛着香汗的美臀上,一名艳妇见莫漓倔
强的忍着于是拿起赶牛的皮鞭给了莫漓一下。
「啊,啊。我受不了啦!」莫漓làng_jiào起来,这记屁股上的一鞭彻底打破了莫
漓忍耐的平衡,正好那一鞭子的时候是那假ròu_bàng插入莫漓yīn_dào最深的时候。屁股
的巨痛带来身体的扭动,同时那ròu_bàng的guī_tóu狠狠地捅莫漓的子宫一下。一股说不
出的感觉让莫漓再也无法忍受了。
有第一次叫就有第二次,莫漓发现自己叫出来反倒好过一点。于是每次假肉
棒深深插入的时候莫漓都「啊嗯,啊呀」的làng_jiào,只是那声音变得越来越yín_dàng起
来。四周观望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毫无边际。
「闭嘴,你这小浪蹄子。还没过门就叫什么春?」艳妇喝骂道。
「不行了,我,我不行。啊」「咕叽咕叽!」在莫漓的làng_jiào声中,渐渐的传
来莫漓肉穴yín_shuǐ泛滥的chōu_chā声,更是让身旁的艳妇娇笑不已。
当莫漓泛白的yín_shuǐ滴滴答答的顺着木驴下腹滴到地下时,欧阳府终于出现,
竟然是那个师尊闭关的白玉小楼。莫漓看到那小楼便想到自己平日与师尊和师姐
们探讨功法的日子,再看看现在光着身子坐在惩罚淫妇的木驴上,而且自己还有
了感觉的自己。更是羞愧万分。
「这就是新过门的?」又一个声音传来,莫漓仔细一想竟然是师娘紫媚的声
音。前几日在玉简中的那个娓娓动听的女声已经变得有些戾气而烦躁了。莫漓看
了看这个女人,原本的恬静已经没有,只有妖媚的模样和冷酷的眼神。
「把她弄下来,看看骚屄插没插坏,没坏的话一会在门口支上好款待今日的
宾客。」紫媚厌恶的说道。
「师娘不要啊!」莫漓再次哭了出来,而紫媚连理都没有理她。
「夫人,这新娘子的yín_xué皮实得很呢。一会安排十个都没事。」艳妇将莫漓
搀下来,然后扒开莫漓湿润的yīn_chún看了看说道。
「哦,对了。先扶过门吧。」紫媚冷声说道。
院落大门打开,浑身赤裸盘起的头发上插着写着「娼」字的绝美女子被两个
戴着面具的艳妇搀了进来。女子面带苦涩,俏脸羞红,几次低头都被人强制仰起
俏脸。
院落的对面便是莫漓熟悉的白色玉楼,只是院子上放着一盆点着火的火盆。
「跨过去,然后用尿把盆里火浇灭!」紫媚命令的说道。
「师娘,不行啊。不可以啊!」莫漓哀怜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紫媚求饶道。她
当然知道过门的新娘子要跨火盆,这是中土礼法之一,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
超出她的想象了。光着身子rǔ_tóu挂着铃铛的新娘子,而且还有用尿水浇灭火盆,
这扭曲的幻想简直让人发疯。
可是莫漓被人推搡着,慢慢走向火盆,直到双腿叉开在火盆上时。两名艳妇
才扶住她的香肩,让双腿下面的火盆烘烤着莫漓那湿润的肉穴。还好火盆内火焰
还不足以燎到莫漓柔嫩的肉穴。
「不行啊!啊!痛死了。」莫漓还在哀求着,一个刚刚寻常女人怎么会做出
如此yín_dàng的动作呢。就在此刻,烙铁一下按在莫漓泛着汗水的美臀上,伴着一阵
烧糊的烟气,痛得莫漓浑身颤抖不已,原本被木驴插得酸痛的肉穴再也经不起折
腾,尿液一下喷出稀稀拉拉的喷在火盆上。再一阵骚烟缭绕,那火盆的火焰居然
真的被莫漓的尿水浇灭了。欧阳家的迎娶队伍爆出一阵掌声,似乎着是个很好的
兆头。
莫漓痛得两眼发黑,嘴巴苦涩。她连忙扭过俏脸看自己美臀上的烙印。「欧
阳家妓」四个大字永远的烙印在了莫漓的臀部。
「我不是家妓,我要见师尊。」莫漓再次哭喊道,此时道心失守的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