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燕少第三次打我了,每一次的目标都是我的屁股。我长这么大,就是我爸都没打过我,燕少却这么频繁地代行驶家长权利。说实话,这种越俎代庖的行为,令我相当愤怒。
我一愤怒,嘴就没把好门,开口就嚷道:“我又不会嫁你,你操的什么心?灵魂都给你睡了,你还想怎么样?”
“灵魂?”燕少一下子捏住我的下颌,力道打得我要飙泪,他倨傲地俯瞰着我,“既然连灵魂都给的出来,身体的话,也顺便拱手奉献了吧!”
他话语刚落,霸道的唇再一次落下,顷刻咬住了我的嘴。与此同时,他放开了我的下颌,却立马按住了我想要反抗的手臂。
燕少这种时候通常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这种亲吻一如既往地带着野蛮的侵占,假如不是我呼疼,他恐怕会咬下我的唇,舔舐我的血液。
在他的舌尖撬开我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时候,我有过一瞬间报复的心思,我想要咬住他的舌头,给予他狠狠的一个回击,当做他从来不知道尊重我的警告。
然而这念头刚刚一起来,我就放弃了。
且不说我咬了燕少会被他这个霸道的奴隶主如何惩罚,光凭他是鬼这一点,我就无力反抗了。
我的牙齿必然是咬不住他的,就好比他反复和我教合,也可以保全我的完整一般。
感觉到命运无力掌控的我,放弃了挣扎,我感觉我眼角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一直顺着我的太阳穴滑落,然后隐没入我的发梢。
我彻底放弃了,双臂都抽回了力气,一动也不动地躺在燕少的身下,任由他肆意折磨我。
在这种空灵的状态中停顿了好几秒,我感觉燕少撤回了压制我的手,相反,他的手重新回到了我的脸上,轻轻地捧着我的脸颊,指尖似乎还在摩挲着我的发梢,似乎在找寻我刚刚滑落的泪水。
我睁开眼。
我看到了这么一副犹如圣灵降临般的美景。
燕少的身体,并没有压着我,而是悬浮在我的身体上方。
他这般的姿态,仿佛他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在清晨的荷叶上啜饮甘露。他闭着眼,此刻的吻极其的温柔,轻轻吮咬着我的嘴唇,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他的双手,似乎小心地捧着我的脸,好像我是什么珍宝一般。我仿佛看到有光晕在他的身上轻柔地散发出来。
这一刻,我突然有种幻觉,燕少并不是鬼,而是一种美不胜收的灵体。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到了他的脖子上。
有一瞬间,我摸不到他跳动的脉搏,只觉得他的肌肤冰凉丝滑。我记得小时候,妈妈送过我一条蚕丝的丝巾,那入手的凉爽滑腻,就是此刻燕少带给我的感觉。
这种半灵半实的感觉,让我认为,燕少即刻就要离我而去。
因而我突然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
在察觉到我的回应之后,燕少慢慢从半空中沉了下来。他的身体,压到我的身上,慢慢回复了温度,沉稳的心跳再一次传来,不变的是,他的亲吻,没有了之前的粗暴侵袭。
在一个冗长而*的吻结束之后,他抬起头,看着睁开眼的我。
“林小莹,”他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飘渺,却带着一种天籁般的清透,“如果有小鬼来抓我去地狱,你会不会这样抱着我,紧紧不放手?”
啊?
我还沉浸在燕少罕有的温存里,突然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我头脑一滞。
很明显,这个问题……有点高难度。
且不说我从不知道什么小鬼地狱的事,更不知道我能否对抗这种力量,单凭这犹如*之间山盟海誓的调调,就让我简直找不到方向。
燕少,您的表现模式能别换得那么快好吗?小莹我根本就跟不上您变幻莫测的步伐啊!
看到我这么呆愣的模样,燕少的温情便一点点褪去了。
最终,他精美的脸庞完全变成了一块冰雕,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我的下巴尖,重重地掰了一下:“白痴,今晚上就放过你。”
燕少随口羞辱了一下我,然后翻过身去,不再理睬我。
我坐起来,去看他,只见他已经眉目安然闭上,我悄然扶住他的肩膀,正静静地饱着眼福,燕少的嘴唇动了动,一句话吐了出来:“想偷吻也可以,不要吵醒我就行。”
额,燕少,您不要这么快就揭穿我的企图嘛。
不过,燕少这么倦怠的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他今晚是在小钱面前现了形,而且时间还挺长。估摸这内力耗得挺多的,连惩罚我这个奴隶都没有兴致了。
我也靠着他躺下。
燕少背对着我,没有几秒,却又翻了过来,平躺着,伸出一只手臂,将我揽了过去,让我枕到了他的肩膀上。
我像是小时候抱我的布偶娃娃一样,悄悄伸出手去,抱住了燕少的胸膛。
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最亲密的伙伴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一样。与从前不同的是,这位伙伴还抱着我的肩,给我一个甜蜜的怀抱。
在这种安定的感觉之中,我陷入了沉眠。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又被表姐的电话吵醒。
表姐的电话很简单,就是催我去喝下午茶和吃晚饭。
坦白说,我接完电话之后,感觉挺吃惊的。并不是为表姐如此孜孜不倦,而是因为我居然睡了个对时。
我并不是一个特别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