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时脑抽。
苏默言轻手轻脚走到郁遥身后,从背后伸手捂住了郁总的眼睛。这种“弱智游戏”苏默言已经很久不玩了,但她就想看看郁遥的反应。
苏默言忍住笑,就这样紧紧捂着郁遥的眼睛,也不说话吭声。
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很熟悉,再加上她刚刚在电梯遇上明承,不需要猜。
郁遥就让苏默言蒙着她的眼睛,站在原地,波澜不惊地说着,“默言,别闹了。”
郁总真是一点都不配合,语气里没有一丝惊讶,以至于苏默言觉得自己宛如智障。
明知道郁遥很无趣,苏默言偏偏喜欢自找没趣。
苏默言松开手,顺势把自己的下巴搁她肩膀上,凑过头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郁遥稍稍转头,她们的脸颊贴在一块。
这个姿势,只要苏默言伸手搂住郁遥的腰,就是深情环抱。
就这样蹭着她的脸,苏默言心里酥酥的,竟觉得有几分暧昧。
大概是薄安其天天在她耳边说女人有多好,她都快被潜移默化了。
只一秒,郁遥偏过头,然后慢慢转身,严谨回答苏默言刚才的问题,“只有你会做这种事。”
苏默言:“……”
郁遥并不是不好奇,“你怎么在这?”
苏默言想了想,嬉皮笑脸,“来你家蹭饭吃。”
又在撒谎,郁遥回过身,准备开门。
郁遥一不理她,苏默言就开始主动交代,“我搬家了,刚好搬在这儿,好巧。”
这个“巧合”明明是苏默言刻意制造的。
当时薄安其问她想住哪一片,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假思索就说了郁遥所在的小区。
对于苏默言“刚好搬在这儿”的说法,郁遥也有些怀疑,“你爸知道吗?”
苏默言倚在墙上,语气释然,“他巴不得我不回去。”
她只要一回家,苏家就会鸡犬不宁。
当初,苏应忠养了两个家庭,一个正室,一个地下小三,分开过的时候一片“和谐”,等苏母去世,两个家庭混在一起后,一切都开始乱套。
如果不是苏家的生意江河日下,苏应忠不会逼苏默言回来。对于她母亲的死,苏应忠心有愧疚。
所以很多方面苏应忠都骄纵苏默言,苏默言想在外面玩多久都可以,大不了在公司给她谋个虚位,拿干股。
但今时不同往日。
每次一提到她父亲,她就是这副神情。
郁遥想知道苏默言经历过什么,她并不觉得苏默言是单纯的叛逆。可这方面的事情,苏默言从来不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