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是为了办案,小民们自当尽力,大人若是无事,小民退下了。”
鹰横天看那边火势已熄,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齐家老小退下去后,慕容极三人才赶到这里,董清清隔着墙壁听鹰横天讲述
完刚才发生的事情,身子晃了几晃,最后却没有晕倒,董浩然过去搀住了自己女
儿,紧锁着眉头。
众人一起往走去,鹰横天悄悄凑到云盼情身边,问道:“你看出什么古怪
了么”
云盼情点了点头,轻声道:“齐家女眷神色都有古怪,尤其是那个小女儿,
双腿僵硬股胯微岔,多半是这两日间遇上了歹人。”
“也就是说,有淫贼潜在齐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云盼情笑了笑,悠然道,“也许人家家里特别,女
孩子都身子虚弱呢。”
鹰横天扫了一眼她看起来天真无邪的笑脸,缓缓道:“云姑娘”
“什么”
“清风烟雨楼,果然名不虚传。”
云盼情哼了一声,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吐着粉嫩嫩的舌尖道:“你想说我
厉害呢,就拿出点表示来,绕着弯子夸人,没诚意”接着嘟囔道,“不过你说
得倒也没错,清风烟雨楼,两袖清风啊人家都吃不饱。”
若不是董清清一脸木然的就走在一边,鹰横天差点笑出声来。董诗诗都差点
忍不住,强掐了自己一把,才没笑出来。不过一想到姐夫惨死,连尸骨也没留下,
心头又沉重起来。不知道如何安慰姐姐才好。
看着董诗诗没了精神的样子,鹰横天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
他们一行人离开后不久,旗门书院的大门,就沉重的关上了。
齐承运遣退了不相干的人,带着两个女儿一路往最内里的屋子走去。里面是
一间客房,屋子的角落里,子夜蝶正在把头上的纱布打好最后的结,被削掉的耳
朵处疼得他龇牙咧嘴。还有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中年人正把一把假胡子小心的
装到一个鹿皮口袋里,听到门响,他头也不抬的说道:“他们走了”
齐承运深深吸了口气,隐忍道:“走了,都走了。”
那中年男人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丢给齐承运,道:“拿去吧,这是你和你
夫人的,可保半月不死。”
齐承运双手剧烈颤抖着,但还是装好了小瓶,颤声道:“我我女儿的呢”
子夜蝶哼了一声道:“老头少废话你女儿我们还不舍得让她们死,拿了你
的药就滚蛋你女儿留在这儿,自然能保住命。”
“你”齐承运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但被自己的女儿拉住了袖子,他头看
了看泪眼盈盈的姐妹二人,痛苦得闭上双眼,转身走了出去,关上门,看着自己
的两个女儿就这么被他留在yín_mó之手,齐承运踉跄着离去,心痛道,“你们
你们不得好死”
没走出两步,身后已经传来小女儿还带着几分稚气的惊叫声,伴着依稀可辨
的裂帛声。他顿住步子,怔怔站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屋内又传来一声压抑的痛苦
呜咽,才低下头,老泪横流的快步离去。
屋内,子夜蝶把齐家小女儿拉到自己身边,把她的裙子扯下,在那片白白净
净还没有毛发的耻丘上扣摸着,粗糙的手指抠的深了,她就疼得浑身一颤。
那个中年男人并未对害怕的站在一边发抖的姐姐动手,只是慢条斯理的收拾
着摆在桌上的零碎,都是些小刀药粉空管之类的物件,慢慢对子夜蝶道:“我早
告诉过你,动手不能太急。死一个书生事小,惊到了董浩然,事情就麻烦了。”
“哼,我在孔夫子面前玩这小妞儿干得正爽,被这么个书呆子看见,我怎么
管得了那么多。要不是齐老头,我都不知道这是董家的女婿。”子夜蝶没有擒到
董诗诗,还被削了一支耳朵,心中火大,抠着齐家小女儿下身稍感湿润,便褪了
自己裤子,把她压在桌上,抬高一条细腿从屁股后面奸了进去。
小姑娘yīn_hù尚干,加上破瓜不久,顿时疼的哀叫起来。她姐姐在一旁听着,
脸色红白交错,别过了头去。
中年男人慢慢站起身,伸手往怀里摸了摸,确定东西都在,交代道:“你看
好这里,现在镇子混乱,别老大来时咱们丢了这落脚的地方。我再去董家废宅看
看,这几天折了四五个兄在那边,肯定有什么古怪。”
子夜蝶淫笑着道:“你去便是,齐家有我足够了。”说完也不待那中年男人
出门,赤着下身拔出棒儿就去抓那姐姐。
那姐姐瑟缩了一下,终究不敢躲避,被他摁在妹妹旁边,一样脱掉下裳,这
次连扣摸两下也没有的,便把粗硬阳根恶狠狠刺了进去。
中年男人一走,屋内只剩下一男二女,子夜蝶兴奋的在妹妹体内chōu_chā两下,
再换到姐姐身子里刺上两次,胡乱的撩开两女身前衣服,一边丰腴一边青涩,各
有各的手感,一边紧涩无毛,一边柔软多汁,一面抚摸两人rǔ_fáng,一面品着两个
不同yīn_hù,淫乐无比。
姐妹二人丝毫不敢反抗,姐姐双手蒙脸枕在桌上浑身颤抖,妹妹双手抓着桌
面呜呜哭泣,只有两人身后子夜蝶的喘息,透着骨子里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