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倒下,剩下一人强撑道:“子以下犯上,甘甘愿伏法。”说罢,一口
鲜血喷出,仰天而死。
董剑鸣瞠目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
一片混乱之中,聂阳竟懒得再看那边,微笑着看了慕容极一眼,转身走到董
诗诗身边坐下,柔声道:“诗诗,咱们吃饭吧。”
董诗诗还沉浸在惊讶当中,舌头都不太利,说道:“可可是,死、死
了人了啊。”
“没事,鹰大人会处理的。”聂阳微微一笑,端起酒壶倒了一杯,一仰而尽。
“那那你的事呢”董诗诗满腹好奇,不由得追问起来。
“已经开始了。”聂阳淡淡道,“至于完结,还要一段时间才行。”
这种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董诗诗自然不满足,不过她看得出聂阳不想多说,
也就没再多问,转而开始谈她最想了解的事情月狼薛怜。
耐心的听她描述完之前那场鏖战,对于她好像永远问不完的问题,聂阳很不
厚道的说道:“等怜姐来,你亲自问她就好。她对你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从来都喜欢的很。”
董诗诗眨了眨眼,脸色突然有些发红,低下头,细若蚊鸣的说道:“可
可人家又不是姑娘了”
原本吓得脸色发青的绿儿被这句逗得险些喷出嘴里的茶,一边拍胸一边抱怨
道:“小姐,姑爷说的又不是这事”
“对了”看聂阳吃的差不多了,董诗诗眼睛转了两转,故作不经意的问
道,“云妹妹带来的那个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啊”
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想要一个女人注意不到比自己好看的女人,根本是不
可能的事情。
此时田芊芊已经摘下头上遮掩,与云盼情一起用餐,纯以样貌而论,田芊芊
养护得法肤若凝脂,五官精美媚而不艳,身材修长腴而有致,眉眼间又尽是女子
风情,水汪汪的眼睛会说话一般,不要说董家姐妹,就连一旁的云盼情,此刻也
抢不到周围男子视线,不管知不知道她来历的,都忍不住想偷偷瞄上几眼。
即便撇开举止气质,抛掉妆容修饰不谈,她也比云盼情和聂月儿美上几分。
聂阳自然不想惹出多余麻烦,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是一个客人,来帮些忙。
史夫人有事,暂且靠她了。”
董诗诗哦了一声,道:“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聂阳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道:“如果帮不上忙,让她走就是。”
董诗诗这才似乎有些放心,笑眯眯的给聂阳夹了些菜。
每次出了人命,鹰横天都要动用自己的令牌强行压住,一次两次下来,他的
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聂阳不愿听他抱怨,一吃完饭,便带着董诗诗上楼去了聂
月儿房间。
知道董清清在里面替月儿疗伤,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场面,聂阳特地敲了敲
门。
里面传来有气无力的一声:“谁啊”
“我,月儿,我来看看你。”
里面的声音顿时一振,“哥,进进来吧,我身上有针,下不来床。”
聂阳伸手一推,果然门并没有闩。屋里屏风被拉到了床前,董清清似乎是倦
了,趴在桌边一手托腮正在打盹,董诗诗嗤的笑了一声,低声道:“姐姐真是,
这样也睡得着么。”
屏风后聂月儿笑道:“董姐姐心神耗的厉害,嫂子,你扶她房睡吧。”
看董诗诗和绿儿扶着迷迷糊糊的董清清出了门,聂阳才关门走到桌边坐下。
聂月儿略带幽怨的说道:“怎么哥你连看我也要隔扇屏风么”
刚绕过去,聂阳就连忙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嘴里道:“月儿你也老大不
小的了,怎么这样还叫我进来。”
聂月儿正俯卧在床上,腰下盖了一条薄被,腰上衣物尽除,只有一件水红兜
儿还算是挨着身体,但后面的带子全都解开,那片绸布,只不过是压在聂月儿胸
下而已,边侧胸肋之下,那被压成一团扁圆的少女乳峰,已经可以看到圆润的边
缘。整个背脊完全赤裸着,到不能说是无缘无故,几根金针在她肩上那条深可见
骨的伤口周围以极巧妙的角度扎上,也没有缝,伤口皮肉就那么贴在一起。
这样半裸娇躯,除了夫君,自然是谁也看不得的。
聂月儿故意笑道:“怎么,小时候一起洗澡,大了便连个脊梁也不敢看了么”
聂阳吸了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口,还是走出了屏风,坐在了外面。
“董姐姐说我一个女孩儿,背上不该留下难看的伤疤,想用金针飞穴的手法
帮我促到伤口自己长,难不成你以为,我愿意用这副样子见你么哼。”聂月
儿一连串说道,带着淡淡怨气,“这下一连几日动弹不得,人家心里正难受得很,
你你也不说安慰一下妹妹,就知道避嫌避嫌,我就说你娶了嫂子,就不要妹
妹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聂阳皱起眉头,突然觉得头疼无比,不明白这
个在自己面前一向乖巧听话的宝贝妹妹怎么这次出现后就变得奇怪了许多。
都说姑嫂不相,难道是这个原因么
才这么想着,董诗诗就眉开眼笑的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讨好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