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鞋,乌发披散还带着湿气,一看到这么多人,顿时一阵迷茫,等目光转到聂阳
身上,又立刻浑身一颤,惊呼道:“小阳子这,这是怎么了”
这下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忙不迭迎进了四人,云盼情摆了摆手,一摇三
晃的了自己房间,匆匆准备疗伤。
凌绝世也不客气,架着聂阳走到床边,推开了碍事的屏风,把他放下,两指
并拢在他额头一探,试了试他的鼻息,眉心微蹙似乎十分疑惑。
董诗诗本就心绪未平,这下更加六神无,云盼情一走,屋里这两个女子她
都不太熟悉,只好向着薛怜问道:“薛姐姐,小阳子他到底怎么了他
他怎么身上都是血”
“去打盆水来。要凉的。”凌绝世突然发话。
绿儿吓得脸色发白,一听这话,立刻挪着打颤的一双细腿儿扶着墙出了门去。
薛怜凝眸注视着聂阳模样,道:“我也不知他怎么样了。总之还活着。活着,
就总还能想办法。”
凌绝世站了起来,轻轻哼了一声,道:“他怎么样我倒是知道。”说着转过
身来,向着董诗诗突兀道,“你过来。”
董诗诗对这曾有一面之缘的绝美妇人隐隐有些怯意,却不愿表现出来,逞强
似的走了过去,略带醋意的说道:“干什么”
凌绝世也不答话,劈手握住董诗诗腕侧,二指一压,眉头渐渐舒展,神情却
变得愈发凝肃。
“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是说啊,小阳子怎么了”
凌绝世身看着聂阳,却道:“说出来,你也听不明白。你若是希望他早些
康复,按我说的办便是。”
“为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小阳子什么人”董诗诗心中狐疑,心直口
快直接脱口而出,说了出来才发觉失言,小脸一红低下了头。
凌绝世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自然不屑和小丫头多说废话,只是淡淡道:“你
不听我的也可以,等你夫君完全清醒过来,发了狂性,把你弄死在了闺房之中,
可莫怪我言之不预。到时候他神智复苏,发现犯了大错,说不定就此抹了脖子,
下去陪你。”
“呸呸呸,”董诗诗连忙连连呸了几声,“我听你的就是,说什么晦气话。”
和薛怜一道过来,还带着昏迷不醒的聂阳,若是有什么居心,这些人武功高
强自然也不用靠她什么,她多那一句嘴,纯粹也只是醋意上涌罢了。她一向有自
知之明,不要说到了三四十岁,就是现在未足双十正当妙龄,也比不上面前这个
美若天仙的妇人半分。
恰好此时绿儿断了木盆进来,凌绝世立刻让出床边位置,吩咐道:“这个小
丫头是”转目见到绿儿面色苍白透着潮红,端着木盆也不住短促喘息,屋中并
不见热依然粘汗津津,目光神钝,肌肤失华,一副阴元泄关正自恢复的精虚模样,
顿时心下了然,“看来倒没什么不便,也好,你便留在这里,用凉水替他擦身,
千万不要停下,他如果一直昏着,你就稍微歇歇,一旦有了醒转迹象,就赶紧再
给他凉凉,我们来之前,切不可让他醒来。”
绿儿眨了眨fqyueyuetk悦悦擅傻泥帕艘簧,乖乖的蹲到了床边,浸湿了毛巾絙r开聂阳上衣开始擦拭。
“等我们出去,你便把他tuō_guāng了,肚子下面那里,千万要注意擦着,一旦
呃,”凌绝世迟疑了一下,面色微红,“一旦那东西抬了起来,你就用凉水泼
上去一些。记得,绝对不可擅自作些什么,否则丢了你的小命。”
绿儿苦着脸点了点头,心里怕得要死。
董诗诗连忙道:“不如我来吧,这丫头胆子小的不行,别真出了岔子。”
凌绝世却摇了摇头,“你得赶快去.b.办件事。”
“什么”
凌绝世沉吟片刻,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这事由你这为妻之人去办有
些不情理,不过现下也顾不得了。半个时辰,最多半个时辰之内,我要你无尽
可能多的找些女人来。”
“女人我我不就是女人么还有绿儿啊。”董诗诗心里一阵迷惑,
心中暗道,再不济,还有姐姐,三个,总不算少了吧
凌绝世摇了摇头,道:“你得身子倒还算壮实,这丫头可不成。你这般强健
的,少说也要十一二个才行,这丫头这样的,你叫来一屋子,也是排着队送死而
已。”
“你你要干什么啊”董诗诗听得一头雾水,十一二个她这样的女子,
一人背一段,都能把小阳子送出丰州了。
凌绝世淡淡道:“不干什么,要她们陪聂阳睡觉而已。”
“什么”这下不仅董诗诗叫了出来,连薛怜也微微讶异的抬高了秀眉,看
着凌绝世并无任何玩笑之意的平静面容。
凌绝世瞄了一眼聂阳的脸色,看他眼珠转动不停,鼻息重浊有声,心中知道
不妙,道:“信不信我由你自定,夫君是你自己的,碍不到我半分。我在楼下大
堂内等你,你找了人,就叫去听我吩咐。你不找,我等上半个时辰,上来给人收
尸便是。”
说罢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薛怜微微摇头,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董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