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系,何苦还要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护她。”
聂阳这才开口,微笑道:“我答应她让她看到邢碎影的人头,可不是把邢碎
影映的人头烧在她的坟头。这之中别可就大了。”
看他脸色似乎好了几分,花可衣心中焦急,终于不再留手,天灵诀心法全力
施为,左手一记反扣抓空之际,顺势变爪为掌,凝结全力直接一掌推向聂阳胸前,
拼着他内息大乱之际打算依靠自己恢复了三成的内力强行击溃。
毕竟她最为得意的散花手要配腿法才能施展的开,此地狭小毫无如此出手
的可能,反倒是幽冥掌更占上风,只好出此下策,以力硬敌。
聂阳不闪不避,只是微微侧身,顺势左手一扬拍向花可衣右胸。
就是平时她也不是在乎被人袭胸的人,何况这种时候,便也不退不让,双臂
交错互换,嘭嘭两声闷响,击在彼此赤裸胸前。
一击之下,如中棉絮,丝毫找不到受力之处,内力再吐,依旧空荡荡不着痕
迹,花可衣心头大惊,紧跟着右乳一阵炽热,已被聂阳一掌拍上,丰美胸前就觉
一阵强烈阳劲,顺着rǔ_jiān直透入体。
“你”花可衣失声惊叫,想要撤掌闪身,才发现先前强行催吐的内力霎
时反卷来,将她手掌牢牢吸在聂阳胸前,想要抬起右手自救,却惊觉半边身子
已被那股刚猛内力瞬间席卷,颤抖不停根本无从凝力。
她练得是阴柔内功,此刻突然被阳刚真气强行侵入,比起一掌将她打飞还要
难过,半边经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阴阳失衡搅乱,让她肌肤隐隐泛起红光,周身
泌出细润香汗。
如此多的阳刚内力一股脑灌入,涨的花可衣头晕眼花同时,也不免惊奇万分,
聂阳将自己辛苦练就的内力骤然送出大半,到底是在作何打算若是将这些内力
都聚在掌上,这一掌已足以将她打得伤筋断骨。
越想越觉得大大不妙,花可衣强行运起天灵诀,自丹田提起一口真气,运至
左掌向外一吐,借着反震之力便要向后脱身。此时她体内阳气充沛,倒也占了几
分便宜,聂阳一声闷哼,便向后震开。
她身便要向屏风外逃去,却觉脑后罡风大作,不得已扭身出掌,双掌相交,
聂阳又如方才一般运起正统幽冥九转功,一股阳劲强行灌了过来。
就像无礼客人不顾人意愿,非要将礼物留下一样。
可这礼物花可衣实在承受不起,她现在根本不到机会将这些阳刚内力吸纳
转化用以疗伤,反倒因体内陌生内力过多,害的内伤影响更加明显。
“你你疯了么”花可衣怒道,拼着内伤加剧,硬撤掌力向后退开,连
屏风也撞倒在地。
虽然入体内力让她一时经脉难过异常,却仍比不过他如此大耗真元损失得多,
所以她自然大大不解聂阳这是在做何打算。
聂阳周身青白之色愈发浓重,他微微一笑,凌空弹起,一掌拍向花可衣额头,
口中道:“怎么,我敢给,你反倒不敢要么”
花可衣右足麻木躲避不开,只得双掌交叠抵在额前接下这掌,果不其然,又
是大股内力汹涌而至。
“你你这疯子,内力又胀不死人,这般这般送进来,有个屁用”
并非内力相拼,花可衣倒也还有余暇开口,只是这局面让她思不得其解,更不
知如何应对。
“既然胀不死人,你大方些收下又能怎样你怕什么”
聂阳身在半空全靠胶着掌力支撑,相当是把体重也压在了花可衣身上,叫她
残余内力不得不全力相抗,才不至于被聂阳这般凌空扑到。
她自嘲般心道,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压过,却从未像这次
这样令.bz.她毫无办法。
“姐姐怕你做什么,你难不成还舍得伤到姐姐么”花可衣勉强定下心
神,妩媚一笑道,“只是你这么胡来,姐姐怕伤了你的身子,不如不如你收
了力,咱们那边床上,你想做什么,咱们好好商量不成么”
聂阳悠然道:“不成。你虽然骗我,我却不骗你。今日这些内力你收也得收,
不收也得收。”
他话音未落,更加刚猛的一股内力便涌了进来。花可衣所练天灵诀是纯正的
女子阴柔内劲,阳脉几乎毫无锻炼,被这么一股汹涌内息强灌进来,加上又腾不
出功夫将之导入丹田气海,只能任其在周身奔走,一时间眼前发花双耳轰鸣,几
乎双膝一软跪到地上。
她咬紧牙关打算拼着受上一掌也要撤掌逃命之时,聂阳另一手出指如风,沿
着手少阳三焦经一路逼下,竟仿佛连最后一丝内力也逼了出来。
花可衣心中大惑不解,转眼间手上压力已消,也顾不得细想,连忙抖擞精神
双掌一推将聂阳送了出去。
聂阳顺势倒翻一个筋斗,稳稳坐在床边,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伤了真元。
可他却并不调息打坐,反而左手一抬,并指成剑狠狠刺在自身额前。这一刺聚集
了不知多少至阴内力,他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旋即开口哇的一声吐出一
片刺目鲜红。
花可衣呆呆看着,一旁的赵雨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