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丽欣咬着牙,死不改口,“我没错。是萧可蓝这小贱人的错,是她自己活该,自己品行不端,被八卦记者拍了照,想要借病毒公开自己和向予城的关系况固自己的情妇地位。向予城自然不愿意被女人套牢,那不要脸的贱女人就把全部责任推到立民头上,害立民被他们放毒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光明正大上门找她理论,她还拿东西砸我,我是气不过才动了手!我没错,都是萧可蓝这小贱人,臭表子,烂货的错!”
说着,她直接来到了迟卢氏的脚边,也不管那木杖子刚才已行打得她直不起腰来,拖着老太太的裤脚,一脸狠色,“老太君,您该清楚,那些没钱没势的人想要来上位,通常都喜欢使什么招数吧!特别是那种看起来清纯乖巧得不得了的女人,骨子里更是又骚又贱,最会兴风作浪。要不是当年向予城那个不要脸的妈,小姨夫怎么会……”
“够了,你给我住口。”老太太一脚踢开了迟丽欣,一双烁的老眼瞬间蒙上一层薄雾,站她旁边的迟端恒其实还有个小八岁的弟弟,当年无人不知那才是老太太心尖尖上的宝。曾经,众人都认为迟家大业会由这个聪明伶俐、才智过人的小孙子继承,哪知道当年一场红颜之祸,弄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事后,老人再无心权势退位下来,将大权交给了长孙迟瑞恒打理。
“你的事情是你的事,别想把老本家的事缠上来想我赔着老板儿跟别人斗,没门儿。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向予城现在本不答我们这方的话,你要是不乖乖上门给我去赔罪,他不卸你两膀子,我就打腿你这双狗腿,省得你以后还跑出去惹事生非,败坏我迟家门渭!”
老太君说完,柱着木杖,咳嗽着上楼去了。迟端恒和妻子扶着老太太上楼,回头又给迟丽欣打了个眼色,迟丽欣冷哼一声,视而不见,由卢晓静扶着坐起来。
老太君一走,其他人少不得上前奚落嘲讽一两句,迟丽欣子向来强直蛮横,不甘示弱地一一吼回去,卢晓静只得在一旁劝着,等人一走,才说了实话。
“欣欣,你这回真的把事情闹太大了。你瞧你,骂也骂了挨也挨了,老太君要照以往也早心软了,不会下那种狠话了。若不是向家跟迟家当年积怨太深……诶,你这几杖都白受了啊!”
“晓静,你说真的假的?那死老太婆真的要把我交出去?”
“我只知道,迟家的烟厂、酒厂,最近闹了事儿,正停业检察。在海外的几个重要投资,似于都突然搁滞了。还有祖上传下来的那门主业,也出了大问题。要不然,你以为你的事情会拖到都过了这么多天,太君才有空来审啊?!要比照往常风平浪静的时候,事发当天你也不会被警察带走,还得靠自己那点儿破关系逃出来,怕她早就下话让人保你出来了。你出逃的这些天,她和姨夫都转着公司里的事,焦头烂额啊!
唉……你没注意,最近咱家的几支重要股票,都跌了一半,业内人都风传开了,甚至落人直接说咱们迟家倒定了。你想,老太太会为了你一个,赔上整个家业吗?”
登时,迟丽欣死咬着下唇,垂下的眉眼里,狠毒不甘一闪而过。
“晓静,听说那个萧可蓝就住在你们市立医院?”她再一抬头时,又换回一脸惨淡脆弱,握着卢晓静的手,宛如好姐妹,“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让我见见她,我想私下跟她和解。”
“这……”卢晓静很是为难,更舍不得对自己青梅竹马的姐妹见死不救,终是挨不过迟丽欣的哭求,勉强答应了下来。
……
市立医院一大早,沈沫音提着一盅粥来了。由于她和沈玉珍的姑侄关系,高级病房层的人多数都对她不陌生,一路上招呼不断。
这才走过护士值班室,就被熟悉的小护士唤住。“音音姐,你不是要给c8号送吃的吧?我劝你还是别去撞大少的钉子了。”小护士瘪了瘪嘴。
“怎么了?不是都一周多,现在吃东西应该没那么忌讳了吧?”
“本来是如此。可是两天前的晚上,吐血了。大少一怒之下就掐了所有荤腥食品,现下谁送谁倒霉啊!之前那个送豆干的女的,都不敢来了。”
闻言,沈沫音宛尔一笑,点头谢过。
这会儿,病房里,向予城正盯着可蓝吃医院配送的餐食,她是吃一口,哀怨无比地看一眼男人,男人不动如山,俊容紧绷得跟万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垂眼仅管看自己的财经版新闻。
小小蓝持续抓狂中,可恶可恶啊啊啊可恶,难吃死了,这简直就是慢谋杀,蔑视人家的人权,可恶的黑私会!
可惜,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理智上她很请楚是自己的过错,所以只能用眼瞪,不能直接爆发出来,两日下着实憋得有些难受了。
不巧的是沈沫音偏挑这个时间来送粥,没撞上向予城的枪口,却撞上了可蓝的冤气喷发。
门外,向予城有甚赞同地看着沈沫音,“潘二让你来的?”
沈沫音不见应万变,“大少,他现在被你弄得天天吃睡在公司,哪有这闲工夫管医院里的事。我是自己想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