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不是轻松,是流氓。”
“切,小丫头,说的什么话。”
“他就是流氓。”
“唉,你们刚认识不久吧?”
“对啊,拉通了掐,顶多就两个月。密集相处,也才一个月。”想想这一个月,简直是她这辈子最倒霉、最血腥的日子了。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老太太不清楚两人的具体恩怨,口气多了几分语重心长,“嗯,认识两个月,时间也不长,难免会有误解,没关系。你要信得过徐阿姨,就听徐阿姨说几句。”
“哦。”
“我给向先生看这房子也有三四年了。向先生到底多有钱,咱人老还是有些眼色。他在这城里的产业,肯定也补只这一处。平常,回这宅子的次数也不多,但多数都是逢年过大节,呼喝着他几个……恩,按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有过命交情的铁哥们儿,也是几个挺不错的小伙子。就是油腔滑调了点儿,说话有点儿混。
但是,他们来这里聚餐,喝酒,过新年,基本都不带女人。我记得,唯一特殊的两个女孩子,有一个叫妃妃,看得出应该是顶喜欢向先生,不过向先生从来都当她是妹妹。节气里酒喝得多,想留宿也是绝对不让,有保镖专门送回家。
还有一个女娃子家就在这别墅区里,小名叫音音,喜欢的是二少爷,可怜这个二少啊也是个没定的,也说当人家妹妹。我说这么好的两姑娘,怎么这一个个小伙儿都收着爪子,不当事儿呢?”
老太太东拉西扯地,一边叙述,一边感叹,掺杂了太多主观意见,客观事实需要你拥有良好的归纳能力才能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