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种毒药当成了解药,以未来堕入深渊的窒息之伤,来缓解此时的疼痛。该说是愚蠢,还是多情?
这样的情之,是吟惜从没有见过的,她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多的悲伤,这样多的绝望,他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可身下的动作却是那样的强硬,弄疼了她,却也将这种无法磨灭的痛楚深深烙入了她的心底。
情欲仍弥漫在两人之间,可却已经不是温存的享受。
“情之!放开我,不要这样!”吟惜低呼,往后缩着身子,躲避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她的腿从他的腰间滑落,她的手抵在他的身前往外推着他的身子。在他一次撤出间,她终于逮到了机会,从他的身下逃脱,可也只转过了身子,不等能离开就被他又擒住了腰,把她的身子拖回到他的身前,从她的身后直接进入了她。
虽然他还是个少年,可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力气微薄到和他不可比拟,只能跪爬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这是个如此屈辱的姿势,如兽,跪伏在他的身前,被他的双手锁住了腰,勒在那里,即便想倒下去都是不可能,只能任他在身后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比之前的让他进入得更深,就算有体润滑,还是疼得想微微颤抖。
她的双臂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稍一松懈就会被他顶地栽倒在床上,可是她却咬了牙,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只在他要进入的刹那,下意识地向前缩,不想让他进入那么深,可是他的双手又会架着她的腰向后,与他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感受到她无声地拒绝,他的心中却只有更痛。心中越是痛,动作便越是野。
这个女人,他渴望了那么久,可她却迷失在了别人的怀里!她心里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是他?他痛,于是便想让她更痛,可是她痛了,他却觉得比她更痛,就连每一次的呼吸,都痛得想哭!
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作者有话要说:叶无涯
——风雪千山
山涧梨花,如絮纷飞香雪海。
爱煞无牙,霁雨断虹牡丹妖。
大江遥望,古木连天莺啼碎。
家在何方,无尽悲秋上兰舟。
藏头(每句第一个字),谢谢。
夏花落尽成秋色1
她不想哭,可是她的眼泪还是无声地从眼眶中低落下来,晕湿了面前的锦缎。对无牙,不管他怎么做她都不会怕,她可以笑着对他,可以和他争斗,可以笑着让他更痛。可身后的这个少年啊,她却什么也做不出来,只能这样默默地承受着他给予的痛苦。
“吟惜,吟惜,”他哑声叫她的名字,“爱我好不好?爱我。”
她想说好,可是那个“好”字却梗在了喉咙间,凭她如何用力也逼不出来。她也想爱他,爱这个真心爱慕自己的少年,爱这个无理由地爱着自己的男人,可为什么?她却没法答应他?
她的哽咽终于再也掩藏不住,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了出来,带着他给予她的颤抖。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轻轻地翻过她的身子看她,看她脸上肆虐的泪水,看她已经咬破的唇瓣。他猛地惊醒过来,他这是对她做了些什么?他是爱她的啊,可为什么却要这样伤她?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她,眼睛中满是悔恨与自责。
吟惜从床上跪坐起来,颤着手臂环上他的脖径,在他的耳边憋着哭泣问:“为什么不是你?我最先遇到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你?既然你爱我,为什么却要看着我投入他的怀抱?如果最先给了我的人是你,那该有多好……”
情之的身体一颤,用手臂轻轻地圈上了吟惜的腰,然后再渐渐收紧,越来越紧,几乎都要把她的身体勒成两截,他深吸了口气,然后放缓了手中的力道,低下头深深浅浅地吻她的唇,涩声说道:“不要说了,吟惜,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低低地说着,手在她光滑的背后细细地抚,带着说不出的爱怜,却没了刚才的暴怒,只是情之,那个温存而有细致地少年。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盘旋留恋,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身体,而她也温柔地回吻他,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身前渐渐往下,最后握住了他的坚挺。
如果他们刚才他们在彼此伤害,那么现在就是在取悦着彼此。
他的呼吸渐紧,手下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她也动情,摆动着身体蹭着他。
yù_wàng,终于再一次没顶袭来,这样的一对男女再次在欲海中沉浮,或许他们之间没有爱,可他们至少还有这么情,有着欲,在这样的夜晚,在他们这样的男女之间,还想再求些什么呢?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吟惜深深的叹息,再不想抑制自己的yù_wàng,只纵情地呻吟着,眼神迷乱地看着他把他的坚挺一寸寸地沉入她的体内。
他俯下身低头轻轻地吻她的唇,一下下,一点点,无比地温柔。握了她的柔软在掌心,他感受着她心脏激烈的跳动,那声声地跳动顺着他的掌心向上传去,牵扯着他的心脏一起跟着失控。
是的,他爱她,迷恋着她,不管她如何对他,他都愿意把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给她。少年瘦削而紧致地腰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渐渐聚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