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界上,快乐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楚。所以我只求它货真价实--王小波
对于曾翼,苏纳是一种尝了就停不下来的美味。就像他小时候,好奇试了奶奶的老烟斗,抽了几口呛得咳出了眼泪,然而眼泪后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一口又一口的抽了下去。以后每天放学,他都趁奶奶出去捡菜叶子喂猪的时候偷偷爬到奶奶的床上,从枕头下来翻出用的磨出油的手帕包着的烟斗,双手紧张的颤抖着划开火柴点了好几次才能出了烟火,然后舒服的抽上好几口。后来他抽的熟练的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抽完一烟斗。抽完以后他还出去疯跑几圈,把身上烟味散掉。直到有一天,他妈提前下班回家,看见他躺在奶奶的床上吞云吐雾。一顿棍棒打的曾翼几天不敢坐下,烟瘾也就这么的戒掉了。
苏纳背靠着曾翼的胸膛坐在曾翼腿间,侧过头与曾翼激烈的舌吻。她缓缓扭动了一下身体,软软的从喉咙里吐出一句:“好粗~”
曾翼贴着苏纳的湿唇,轻咬着舌头吸走苏纳身内所有情欲,身下感到里头的嫩肉又热又湿滑还紧的要命。曾翼忍耐不住的托苏纳的美臀缓缓上下浮动,苏纳扶着浴缸的边缘也跟着曾翼一起,感受着场淋漓尽致的欢愉。
穴内每一丝媚肉紧紧缠绕在yīn_jīng之上,绞的他的心慌意乱,死死的揉着苏纳的嫩胸。他狠命的将苏纳屁股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胯上,交织出婉转的媚叫声。
曾翼的yīn_jīng整根贯入又拔出,缓慢匀速的节奏撩的苏纳刚刚要飘上云天时又突然的被缓了下来chōu_chā速度来了下来。可是苏纳想要啊,她要更激情的碰撞,更肆意的律动,将她一下子送上去。她并了气息,将ròu_bàng夹的紧紧的,把身下的曾翼逼的仰着头急喘。
“用力啊!你不是要狠狠的操我么!”苏纳怎么扭,狭窄的浴缸慢慢升高的水位都阻挡着这无限春情畅快的倾泻,苏纳情急之下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红艳的小嘴微张,她就差那一点儿了,就差被狠狠的大力chōu_chā几下。
曾翼被她的话激的红了眼,直接从水里捞起苏纳,把她架在洗手池的台子上。他掐着苏纳的脖子,扳起柔嫩微红富有弹性的翘臀,看着雪白处一线滴水的鲜红,毫不分说的挺身狠狠刺入刚才被摩擦滚烫红肿的嫩穴之中。被冰冷的大理石台子激灵的苏纳浑身一抖,xiǎo_xué咬的更紧,她一只手支着自己的身子,脸被压着死死贴在台子上,微抖着感受着曾翼的很力贯入。ròu_bàng严丝合缝的嵌入苏纳雪白的身子里,拨开寸寸阻挡狠狠的抵在肉穴的最深处,受到阻隔的ròu_bàng没有停还没头没脑的继续推入。这样凶狠的顶弄,撞的苏纳无法自拔的尖叫着。
“是这样狠狠的操么?”曾翼咬着牙恶狠狠的说着,一刻不停息的摆动着下腹大操大干。湿漉的两个身体啪啪的淹没在极致的欢愉之中。苏纳只觉得身体被一下一下捣空,她极力的将意识集中在被不停冲击的xiǎo_xué,想要死死绞住ròu_bàng,感受曾翼ròu_bàng凸起的每一根血管和每一次摩擦。她闭了眼睛,仿佛荡在秋千上,被高高的抛起,落下,又再一次被推得飞起,一下比一下荡的更高。
曾翼一如既往的人肉打桩,跟插了电一样,同样一个姿势,不知疲倦将苏纳插倒极限,她突然到了最高那处,眼前哗的一下变换了景致,如失了重力般颓然软在已经不再冰凉的台子上。曾翼抽出了yīn_jīng,苏纳反应的太强烈,xiǎo_xué咬的他不得不退了出来。
曾翼温存的大掌压在一起一落的小蛮腰上,安抚着苏纳激烈反应的身体。
曾翼不等着苏纳缓过劲儿来,就又抄起苏纳的身体,一把摔在床上,架起苏纳的一条腿,强力的掰开粉穴,他眯缝眼,伸手从下往上滑过被操的充血而敏感穴口,苏纳大张的穴口被粗糙的手指刮的阵阵紧缩,一张一合的吐出ài_yè。莹亮的手指滑过肚皮,轻轻按在上面。身下的巨物也凶狠的插了进去,曾翼清楚的感觉自己粗壮的老二慢慢插入苏纳的窄紧的体内。
“操的都凸起来了!”曾翼轻轻压着,用心感受内外挤压的感受。
“嗯,肚子里好涨”苏纳娇喘的说道,几波高潮过后还情欲未散。
曾翼加大了力道和狠劲,苏纳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抖动,她一点儿也不排斥曾翼再次大力挤入,高潮余韵的泛红依旧高度敏感身体,仍然期待着再一次狠狠的操弄,苏纳微微的抬了臀,迎合着曾翼的又一轮进攻。
“你怎么都操不够呢?”曾翼觉得支棱着身子怜祈着他的进入的苏纳又傻又可爱。他干脆又往自己身上抱了抱苏纳的屁股以便更插入的更深。每次快速迅猛的深至入底的强行刺入,震的苏纳发出一阵阵嘤叫。曾翼爱极了苏纳彻底放开的媚叫声,越发停不下来的chōu_chā。
苏纳觉得曾翼给她带来的是一场淋漓尽致痛快彻底的xìng_ài,这是过去于飞无法给予的。带着撞入最深处的痛楚与畅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完全软在曾翼手中胯下。
曾翼是觉得太他么的爽了,苏纳的身子真他妈的敏感,她他下面动一动就流出水叫出声来,整个yīn_jīng被夹的异常舒服。湿滑柔软的感觉,被电麻了头皮让他快要疯了。看着手中弓起的纤细柔软的腰肢,坚挺的雪白奶子,在自己的撞击之下,一颤一颤